生活的權利,就算我們是夫妻,也有不同的追求與喜好,你想要什麼只要清楚明白告訴我,我會”
突地田朵貌似想起什麼來,不會賀蘭天佑那廝真
“會怎樣,會給我個出身高貴,溫良恭謙順的世家嫡女,我有說過我喜歡溫良恭謙順的女人還是我說過我喜歡出身高貴的世家嫡女,還是說,你很想給星兒找一堆姨娘回來,若你願意,他前腳將那些送進我的府裡,後腳我就將這些女子送回星雨島,反正你是我的大婦,管教姨娘調教小妾不都是大婦的責任。”衛烙瞪著猩紅的眼珠望向田朵道。
田朵垂頭絞著手指,囁嚅道,“我這不是,這不是委屈你了嘛?我知道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我”若是你憋出什麼毛病,我會感覺對不起衛家的列祖列宗,她在心裡暗嘀咕一句。
看她這副樣子,衛烙就曉得崇德帝給他說的話多半是真地,這心裡不由覺得更氣更苦,有些話就不經大腦地吐了出來,“好,是人都有哪方面的需求,為何你沒有,為何你能忍的事情,我忍就成了罪果,我對你要求地從來不多,可也不能忍受心愛的人透過別人的手塞女人給我,我問你,是你,你能忍受嗎?”
望著衛烙若受傷的兔子般睜著猩紅的眸子質問著她,田朵真想再問一句,他是在生氣她借了崇德帝的手,還是在生氣塞女人這件事,貌似他話裡有著若這女人是她親手送地,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可若她真親手給他送了女人,雖然能表現她賢惠大度,但這賢惠大度的代價太大,她承受不起。
迅速在心底盤算了下,她低頭咬字不清道,“那個,那個,若你想我親手給你挑女人,雖然我很不樂意,但若你和那女人永遠別在我眼前晃盪,貌似這樣雖眼不見為淨,可還是會帶壞星哥兒地,這可咋辦,若不然,若不然,我們那啥吧?”
“那啥?”若先前衛烙心裡只覺得氣苦,現在就仿若一把刀子在剜他的心,佛說,人生有八苦,求而不得為最苦,求而不得又偏執放不下地就是妄求,而妄求會生出心魔,心魔會隨著妄求慾念地增多,而產生摧毀一切地衝動,他從來只想好好的守護著她,從沒想過要更多,更沒想過要摧毀她,可在聽到她說那啥時,他真有一種嗜血的魔念從心底滋生,前面田朵說地什麼他都沒聽清,只覺得那兩個字刺耳地恨不得他從來不認識不懂得其中的意思。
☆、【279】失陷
田朵望著衛烙那猩紅似血地想吞沒整個世界地眸子,暗縮了縮脖子,又努力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在不傷害星兒的前提下,那你說怎麼著?”
這一句倒把衛烙給問住了,他說怎麼著,衛烙低垂了眸子重新坐了下來,端起旁邊的冷茶咕咚咚喝了下去,當沁涼舒爽地感覺遍佈全身時,沖淡了他心中無比陰暗地執念,沉默語塞良久才道,“反正,你以後不準再提那兩個字,就連那樣的想法也不許再有,星兒是我們的兒子,不管別人如何挑唆給我們製造矛盾,你也不準再有那樣的想法,還有別再想著給我找別的女人,你現在接受不了我,我可以慢慢等你,但塞女人這種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是有感情有血肉的人不是到了發情期的動物,就算發情期的動物在尋求交配的時候也是要看眼緣有選擇性地。”
“是不是賀蘭天佑那廝跟你說過什麼?”田朵睜圓了狹長的眸子惡狠狠道,她就知道,定是那廝胡亂說了些什麼才讓衛烙又變回從前那冷清冷性的樣子。
衛烙沒正面回答,只道,“這次給天順的糧價提升兩個百分點,明日你當著劉飛揚和那宣旨內侍的面明碼標價,一分不降,他既有離間我們夫妻的惡意,那就得為我們夫妻間的矛盾買單,反正他還用得著我們夫妻就如此離間,等那一天飛鳥盡,良弓藏,還不曉得怎樣呢,所以該態度強橫地絕不姑息。”
後沉默了會又道。“今兒天晚了,我先帶人送你回農莊,明日一早你就帶星哥兒過來,讓星哥兒也參加這次購糧談判。等事情談完我就隨你和星哥兒回家。”
田朵也著實惱了崇德帝,那有這樣和盤託底給人家夫君地,這幸好是知她甚深的衛烙,若是別人,早打起來了,真是太可惡了。於是,聽到衛烙地建議很是夫唱婦隨地猛點頭,“就是,給他提升兩個點我看都是少地,這次若換了別人當欽差,我非長他五個點不可,真是太欺負人了,那有這樣挑撥咱們夫妻感情地。”
連日來的氣苦憋悶在聽了田朵的話後終於若多日堵塞的河流突然就被疏通了般重新歡快地流淌起來,衛烙心情很好地想和田朵一起出去走走。
還沒等他喊田朵,就聽田朵拽住他的衣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