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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就如田六一樣,這樣,他們之間再沒有什麼障礙,可一想到她的話,還有兒子對那姓衛地孺慕之情,軒轅澈又覺得姓衛地和田六不一樣,田六隻活在她一個人的心中,但姓衛地卻牢牢印在了她和兒子的心中,殺姓衛地就是一刀的事,可要消除這一刀在妻兒心中留下的影響怕是窮其一生也不可能,硬堵不若巧疏。

思及此,他抬頭瞥她一眼,“誰讓他不好好在星雨島上待著帶兒子,偏要跟著崇德帝那廝瞎混,他也不想想,憑他和你的關係還有他的出身。誰敢將核機密之事教給他,縱使手下有好手,在千軍萬馬面前他算個什麼東西,就是上陣殺敵也是馬前卒的貨。我沒讓他死在萬馬之下,那就是看在你和兒子的份上,若不然哼哼。”

田朵聽到他的冷哼聲抬腳就將他踹下了床,“軒轅澈,人衛烙又不是你家的保姆,憑什麼你就認為他就該幫你帶兒子,人衛烙欠你什麼了,讓你非但不承情,反倒像使喚僕人似得說得那麼理所應當,他是你家的僕人還是你的僕人?”

軒轅澈滿眼委屈地望向田朵。“他雖不是我的僕人,但他是兒子的掛名爹,且還是他自願地,又不是我逼得,既然應了爹的名兒。那照顧教育兒子怎麼就不是他份內的事,他以為被人叫聲爹就是那麼好叫地,我辛苦撒下的種,都沒聽見兒子叫我一聲爹,我還憋屈地無處可訴呢,你還為他叫屈,看看。兒子向著他,你也連句話說都不讓說,現在是你們是你們合起夥欺負我,我這還是救了他,我若冷眼看著他死在戰場上,你和兒子誰曉得。這會我救了他,你不問清因由就跟我鬧,我也想鬧脾氣耍小性子,我找誰去?”

田朵眨巴幾下眼,不確定道。“真是你在戰場上救了他,有沒被對方的人看見。”

軒轅澈別過臉去,“不相信,那你別問我,等你見了那姓衛地自個問那姓衛地去,反正你們是穿著同一條褲子的一家人,我算什麼。”

微頓了下又酸溜溜道,“小時候他是你的貼身侍衛,該看地不該看地從小就看了個遍,恐怕你身上哪兒長塊痦子,你都不曉得,那姓衛地卻是門清得很,大了,又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又是伺候你生孩子又是伺候你坐月子,真是除了那最後一道屏障,比我這個正牌夫君,正牌爹過得都舒心。”

饒是厚臉皮若田朵也被軒轅澈的話給說得滿臉通紅,若是再讓這傢伙繼續拈酸吃醋,還指不定說出什麼更露骨的話,於是,她輕咳一聲打斷他的話,並向他道歉是她不問情由冤枉了他,希望他能大人又大量別和她一般見識,之後,再次問了崇德帝的人有沒看見是他的人救了衛烙,這可是關係衛烙能不能順不順利脫身的大事。

軒轅澈告訴她,跟著衛烙的人都死了,且衛烙當日所穿的衣裳佩飾他都讓士兵扒了,找了個與衛烙身高體型差不多的穿戴了上去,等崇德帝的人找到那撥人時,那撥人早被豺狼野獸給吃得連屍骨都收攏不全,除了衣服碎片和玉佩代表衛烙及他所帶的人已死,別的什麼都未發現。

因著衛烙的身份特殊,來人將那些殘肢挑挑揀揀地兌成了一副還算完整的屍骨,並當場燒了,只將骨灰收攏了起來帶回去,算算日子,那骨灰輾轉騰挪間也該到了星雨島,用不了多久,想必兒子也該來找她這個孃親商量尋仇大計。

軒轅澈說到這裡很是得意地瞟了田朵一眼,又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兒子雖然小,但在大事大非面前還是很能拎得清,而兒子這一來,他們一家人總算能湊在一起過個團圓年,給兒子的生日禮物就是他以為早已死掉的養爹,看親爹送兒子養爹做生日禮物,這普天之下就他會這麼大度地幹了。

田朵白他一眼,問他衛烙在哪裡,她要見衛烙。

軒轅澈搖頭說好是送兒子的生辰禮物,自是不會虧待衛烙,若是她不放心,他讓衛烙給她寫封親筆信安她的心,這總成吧。

田朵變著法地又磨了幾次,軒轅澈再不吐口,田朵看再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

這麼鬧騰了一把,夜已經深了,田朵的五臟廟也嘰裡咕嚕叫囂起來。

進念園隨意摘了幾樣蔬果丟給念園的大廚,還別說念園大廚的手藝真不是吹出來地。

田朵吃的很滿意,軒轅澈吃的也不少,但吃完抹抹嘴說肚子飽是飽了,可是怎麼就沒有那種渾身無比舒暢的感受,完了砸吧下嘴問田朵做飯是不是有什麼秘訣,為什麼每次吃她做的飯,就能起到解飽解渴解乏解疲累的功效,吃別人做的飯也就是飯而已。

心說一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菜蔬的基礎材質就不一樣,你讓人家怎麼可能給你做出那解疲乏的飯。能讓丫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