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回家的路,幹嘛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
田朵猛吞了口水,用手撫了撫胸口道,“有沒發現你長高了很多很多?”
“廢話,我又不是傻子,衣服這麼短了,我怎會不知道自己長高了,不過,我本來就想早點長大,現在長成這樣我很滿意!”田偉琦將黃瓜咬得咯吱作響,“別轉移話題,趕緊說你到底去了哪裡,是不是真的找到回家的路,而你,不帶我回去,就是想讓我在這裡給你當苦力,以報我們家奴役你們家之仇!早先都說好了,以往的恩怨一筆勾銷,你個小人出爾反爾,不講信用,沒有道義,哼!”
“田偉琦,你先別生氣,先聽我說!”
田朵吧嗒了兩下嘴,老實道,“我不否認我是曾經有將你扣到這兒給我當勞奴的想法,不過在經過了咱們一塊勞作地磨合,而你又是那麼盡心盡力後,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你必須給我發毒誓,窮其這一生也不許再透露給第三人知道,要不然你就你自己說,我看你自己違背誓言自己想要受到什麼懲罰?
“你最好給我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要不然咱兩以後就是你死我活有你沒我的敵人!”田偉琦咬掉了最後一口黃瓜,狠狠地將那黃瓜蒂拋向了空中,“我田偉琦對天盟誓,若是我將田朵說的話透漏給別人知道,我將遭受五雷轟頂粉身碎骨子孫不得延續的滅頂之災!夠嗎?”
“還行!”田朵癟了癟嘴咬了一口番茄,“其實,我是看你睡著了,地上又潮地厲害,就那麼沾著地睡,很容易生病,可不管我怎麼叫,你都不醒,沒辦法我就將外衣鋪在地上,好歹也隔點潮,你睡了,我閒著沒事就瞎琢磨,後來就仔細回想了下我們兩個來到這裡的經過,再然後我也不知怎麼地,突地一道白光過後,我就回到了外面,然後就被你的跟班小東子和大虎子看見了”
她言簡意賅地將在外面發生的事給田偉琦說了一遍,又道,“這事,你是不是覺得太不可思議太難令人信服了,其實我又何嘗不是,不過,這些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出去,可你現在一下子長這麼高,出去若是讓你的跟班小東子和大虎子看見,你又該如何自圓其說?”
“真的?”田偉琦斜睨著她道。
田朵很是誠懇地點了點頭,“我最討厭撒謊騙人的人,何況這事騙你有意思嘛,咱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屬於一榮俱榮一損全滅的尷尬之境,你說對吧!”
她說著用手肘碰了下她,又道,“喂,我將外面的事給你說了,你給我說說你在這兒的情況,有沒有什麼新發現?反正你若想出去,我現在就能滿足你的要求,可我覺得咱們出去得想個能讓人覺得可信的理由,你說呢?”
“從現在開始,我要寸步不離地盯著你,直到你帶我出去為止!”田偉琦伸手從旁邊黃瓜架上摘了根黃瓜,癟嘴咬了一口,“我一醒來就看不見你人影,又怕你出什麼意外,我說我找遍了這兒的每一個角落,為找你嗓子都喊啞了,恐怕你也不信我?”他說著揉了揉鼻尖望向她。
“我信你!”田朵誠懇地望著他,“若是你,我一樣會發了瘋地找你,因為你是我認可的朋友!”
“這還差不多!”
田偉琦很孩子氣地笑了下,又道,“沒找見你,等我再轉回來卻發現我們點的種都長出了嫩綠的芽兒,那些小小的芽兒在我看來甚至比那滿院的花兒都來得炫目多姿,雖然找不見你我很沮喪,但是在我看到那小小的嫩芽時,我的肚子很沒出息地咕嚕咕嚕直響,可這兒並沒有能供我吃的吃食。
於是我就掰著那小小的嫩芽兒吃,就這麼,餓了,就掰著那嫩芽吃兩口,不餓的時候我不練武就給地裡的幼苗鬆鬆土,讓我意外的是,這兒的植物長得真的很快,我覺得我沒吃過幾回芽兒,就能吃到小青柿子和手指頭粗地小嫩黃瓜。
只是小青柿子酸澀難吃,後來我就不吃它了,改吃黃瓜,那時候的西紅柿秧和黃瓜秧都是歪歪扭扭地趴在地上,我記得你給我嘮叨過,這西紅柿和黃瓜不僅得用竹竿或棍架起來,還得用繩捆,這樣才能才能透風,結的果實多,我想,你當時給我說這話,肯定就打著將我撇下,私自出去的餿主意,你說我有說錯你嗎?”
“對,我承認是有那麼一點!”
田朵呵呵訕笑了下,又道,“其實,我給你嘟囔那些,更多的還是希望你能和我一塊打理這兒,這兒雖然地不大,可讓我一人打理確實不容易,不說別的,單是那枝頭上的蔬菜,和那玉米杆上的玉米憑我現在的海拔也是難以夠到的,這兒既然是你我一塊闖進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