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以田朵的身高和她所處的位置只能看到那男人長了張風華絕代的臉,真的,縱使她自認見過帥鍋不少。可不知是這古代的水養人還是咋地,也不知這人到底都吃了嘛咋能長這麼好看。
頂著張這麼招蜂引蝶的臉,有幾個女人能忍住不倒貼,若這人不是已被穆老太鎖定,她呢再大上那麼幾歲,沒準她也會飛蛾撲火般和他整個一夜情,無關情愛,純粹是生理與視覺的雙重享受。
不是有句話叫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能與這麼位風華絕代的男人來場雨露之歡,光想都會覺得神情亢|奮,荷爾蒙氾濫。
當然,她也就想想,過過嘴癮,若來真的,她估計早撒丫子跑了,畢竟從內心來說,她還是欣賞兩情相悅,再好的菜不對自己的胃口那還是瞎菜一盤。
只是,若這位風華絕代的男人真是靈虛子,那將來會是她師傅的老公,男師傅的媳婦叫師孃,可女師傅的老公該叫啥,叫師公好呢還是叫師爹?
總覺得叫什麼都不順口,好歹現在還沒到糾結這個時候,田朵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挑,湊近田偉琦低聲道,“那個長得賊漂亮的男人是你師傅靈虛子嗎?”
田偉琦沒答她的話,抬手捂住她的眼,“少兒不宜,不許看!”
“你比我大不了幾歲,你能看憑什麼我就不能看?”田朵用力想扒開田偉琦的手,小聲威脅道,“你若不讓我看,我就喊,相信你師傅要是知道你在偷看他打野戰,定不會輕饒了你!”
“不用你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都給我滾出來!”
只聽那風華絕代的男子一聲厲喝!
“都怪你,要不然咱們還能多看會!”
田朵輕瞪了眼田偉琦,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後緊縮在他的身後,只要看風華絕代的男人一發飆,她拔腿就往竹林裡鑽,實在不行就躲進穗園。
田偉琦輕咳了下,呵呵訕笑兩聲,“師傅,你別生氣,她是太師祖讓我帶給你瞧地,也是哪個,哪個婆婆的小徒弟!”
“瑩兒,那小丫頭是你的徒弟嗎?”靈虛子斜睨向青石板上那曲線玲瓏身材火爆且還裸|露著雙肩的女人。
那女人沒答他的話,只將頭輕輕地瞥向田朵所在的方向,“默兒,靜心感受周圍一切的能量流動,屏氣凝神談我教你的那首曲子,婆婆我被這臭道士下了藥!”完了,很是屈辱地將臉別了過去。
田朵在心裡嘆了口氣,女人那,從來都是口是心非,欲拒還迎,若是她和田偉琦不被發現,沒準兩人還能現場觀摩下古代現場版愛情動作片。
現在可好,師傅這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明明很享受卻表現成了一副被人強尖的模樣,讓她這個當徒弟的都覺得沒臉,還讓她感受那什麼能量流動,放著這麼位風華絕代的美男子沒當場噴鼻血已是她的極限,那還能靜心談什麼曲子,替她唱首拋橄欖枝的康定情歌還有門!
當然這些話她同樣不可能說出來,田朵慢悠悠地從田偉琦的後面閃了出來,走到穆老太所躺的青石板,將穆老太那透明的紗衣先拉了上去蓋住她裸露的臂膀。
然後,木訥地衝靈虛子報以友善的一笑,“師傅,像師公這樣風華絕代的美男子,不行,你就從了吧,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想著師傅你是不吃虧的,運氣好,明年我還能抱上個小師弟!”
田偉琦聽了她的話一臉黑線地背轉過身,如果早知道她會說出這般沒羞沒臊更沒譜的話,他情願在她說這句話的前一秒,選擇耳朵暫時性失聰。
靈虛子聽了她的話被噎地一連咳嗽好幾下。
穆海瑩聽了她的話,閉上了眼,臉也臊得發熱,真想咬舌自盡,以示清白,同時也在心裡暗罵自己當初咋那麼沒眼光,選了這麼個不著調的臭丫頭當接班人,真是將她一生的英明果決給丟盡了。
好吧,她承認其實在靈魂最最深處,貌似也不是那麼反感,誠實點說還稍微有那麼點欣喜,有點甜絲絲地!
田朵將在場三人掃視一圈,大大方方地將小手伸向靈虛子,“解藥,若是你真想和我師傅來個牛郎織女配,那就光明正大地迎我師傅過門,到那時,你們想野戰,水戰,床戰,鞦韆戰或是廁所戰,那就是你們的事,反正明年能給我造出個小師弟來就成,我的要求不高吧,師公!” 說著,突地又想起了什麼,扭頭問田偉琦道,“大衛,我記得道士娶媳婦貌似叫雙修,對不對啊?”
“師傅,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田偉琦傻笑著猛抓了幾下頭髮,直向田朵擠眉弄眼,示意她少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