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她床的內側,大手摸下她的眼瞼,“困了就睡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現在的我沒一點力氣,我也需要適應下現在的狀況!”
田朵聽他說不會對她做什麼,點頭輕哦了聲,心說就算他要對她做什麼,她也是沒一點力氣反抗,她總覺得那小不點像抽了她一半的筋骨嫁接在他身上,雖然這樣的想法很荒謬,可他變身,為什麼她卻感覺那麼累。
漸漸地她又沉沉地睡了過去,再醒來,天依舊是黑的,床邊卻是那個孫將軍像看仇人的仇視著她,“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看眼睛小的比那針眼大不小多少,小臉尖的給鐮刀似地一臉刻薄相,再看看那胸比櫻桃大不了多少,長成這樣,還處處勾|引男人,真受不了,我告訴你,現在你成功挑撥了大帥和咱家相公的矛盾,咱家相公再有本事那也是個將,你懂不懂?”
田朵噗嗤一笑,“哎,想不想聽咱家相公的糗事,這事也就我知道,別人你還真就打聽不出來,誰讓俺倆從小是青梅竹馬兩小五猜呢,甭管咋說,你都來晚一步,所以讓你當小的別不服氣。”
“這天底下那麼多女人,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這麼沒臉沒皮不害臊地,誰,誰,誰要給你共用一個相公!”孫將軍那烏溜溜的大眼珠子都快瞪爆了。
田朵白她一眼,輕哼一聲道,“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麼不過腦子的女人,還是個將軍呢,我看也就是給人扯後腿的將軍!”
她說著暗運隨心所欲經從穗園種子庫取出那對她儲存了多年的用黃楊木雕刻的喜鵲登枝的梅花簪遞給那孫將軍,“送你的見面禮,也許比起你的首飾這對簪子不算什麼,但大衛當初為這對簪子可在他們老祖宗祠堂跪了七天七夜,我替他儲存了好多年,現在看你真心愛他,就替他做主送給你了,你可別辜負我的一番心意,反正你將我說的那麼不要臉,若是日後讓我曉得你敢欺負我的青梅竹馬,我一定會在月黑風高鬼嚎叫的深夜偷偷溜進你屋子裡,拿把剪刀咔嚓一聲!‘
她說著用手指做成剪刀的樣子照著那孫將軍的脖子就是一頓咔嚓咔嚓聲,弄得那孫將軍下意識地摸了把脖子,拍打了下她的手,“少嚇唬我,我是上過戰場地,還怕你這個養在深閨的小女子,據某人說,他家小姨妹子是很怕血的,要不要我去外面殺一臉血給你來個夜半驚魂!”
“呀,你這個女人真冷血,我說的是剪了你的頭髮,這不曉得你想到那裡去了!”
田朵誇張地打了個冷顫,隨後想起那小毛孩伏在她胸口啃咬的滿嘴像吃了死小孩似地豔紅無比,這胃裡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地直想吐,可肚子又沒什麼東西,當然也吐不出什麼來,只覺得嗓子裡直翻酸水,她朝那孫將軍擺了擺手,“我說孫姐姐,知道你是將軍,見慣了殺戮,可小女子畢竟是良家女子,你也考慮考慮咱良家小女子的感受好不好?算小女子我求求您了,成不?”
☆、【168】花名遠播
“哼,就你這樣的也算良家小女子?”孫將軍冷哼一聲,望望那對梅花簪,再望望田朵,一副正妻盤問小三的架勢,“他的東西為什麼要讓你儲存,還你做主送我了,你是他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替他做主?別是,你看不上眼的東西,卻送我來裝好人?”
“你要不要,不要還我,別看你是將軍,我還就不怕你,我告訴你,你甭管我是他什麼人,反正他媳婦必須得入我的眼,這對簪子就是信物,咋著,你要是不要,不要趁早,我家大衛那麼優秀那麼有魅力的一個男人,離了你這男人婆,難道還找不著個賢惠漂亮的媳婦!”
田朵挑眉得瑟地望向猶豫不決的她,並將手攤在她面前,催促道,“快點,還是將軍呢,別這麼婆婆媽媽地,我還等著日後給我家大衛物色個十全十美的賢惠媳婦。”
孫將軍橫她一眼,耍賴地往懷裡一揣,“我就不給你能咋著,還有你要敢給她找媳婦,我就替你找相公,我看是你能噁心得了我,還是我能噁心得了你,等過了這一關,我讓我手下計程車兵天天上你家門口唸情詩去,你不是水性楊花,我要將你那花揚得更高更遠,花名遠播,喂,我的想法不錯,而且吧,我這個還好行動,而你要給他物色賢惠媳婦的設想就不那麼好實施了,你看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連誰家有適齡的女兒都不曉得,怎麼幫他物色?”
“你看,這孫將軍你就不懂了吧。來,讓姐姐我教教你,我不用曉得誰家有適齡女兒,只消知道我家大衛的頭銜,哎,我家大衛現在什麼頭銜?”田朵眨巴著眼望著她道。
“虎翼將軍!”孫將軍砸吧了下嘴道。
“再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