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細作給我綁回帥府,本帥要親自審問!”那小人淡瞥一眼田朵,輕聲吩咐道,“加強戒備,再有細作混進城來格殺勿論!”
隨後一個長得特別英氣的女將一把掐住她的胳膊,挑眉瞥了眼田偉琦,陰陽怪氣道,“田將軍,我咋不知道你在鄉下還留了個未過門的未婚妻在家!”隨後又盯了眼三牛,“三牛,你不地道。”
田朵也好奇地在田偉琦和那女子間逡巡了一圈,一臉哀怨地望向田偉琦,手指顫抖地指向田偉琦,“難不成,你你真成了陳世美?”
田偉琦白了她一眼,虎目一瞪,一把將她從那長相英氣的女將手中拉了過來,“糟糠妻不可棄,她不僅是我未過門的未婚妻,以後還是當家主母,咋地,以後她就是正妻,而你要平妻給你平妻,要側妃給你側妃,總之,她是老大,你是老二,當然,你都不要可以選擇改嫁!”
“田偉琦,你你欺負人,我要讓大帥評評理去!”那女將憤恨地瞪了眼田朵,“想做當家主母,除非我死了,就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安享主母之位!”
田朵望了眼那憤恨疾走的身影,笑道,“好傢伙,你們倆在一塊可不能點一點火,稍稍放那麼個小火苗,就能成燎原大火,男的讓女的改嫁,女的還沒咋著就要死要活,嘖嘖,有這位姐姐去小帥跟前美言,估計我這細作之名是要坐實了,大衛,你真要將我帶去你們那小帥府,要不,找個人多的地方,你讓我溜走算了!”
“往哪兒溜,剛才你也不是沒看見,外面的人都將這城困了多半個月,難不成你從上面掉下來還能從上面飛出去!”田偉琦橫她一眼,“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從上面掉下來?”
田朵砸吧了下嘴,“這個嘛,我也不曉得怎麼說,總之有那麼個原因就從上面掉下來了,哦,對了,你有沒見過師傅和師公?”
“沒有!怎麼啦,難不成這事還和師傅師母有關?”田偉琦用手指著老天問。
這時,有個小兵跑過來,“回稟將軍,大帥讓你帶著這個細作快點回帥府!”
田偉琦擺手讓那小兵下去,回頭對三牛道,“三牛,別擔心,朵朵不會有事,回原位待命!”
田三牛擔憂地望了眼田朵,“五妹,別瞎說,哪兒是帥府,不是咱田家屯!”
田朵沖田三牛微笑了下,“三牛哥,你放心,我有分寸,倒是你,刀劍不長眼,你一定要當心!”她說著將手伸進懷裡,同時運用隨心所欲經取了一個紅豔豔水落落地蘋果遞給三牛,“看你的嘴都裂成什麼樣了!”說完白了田偉琦一眼,“我以為是你這將軍的老鄉會享福,誰料連口水都不捨得讓老鄉喝!哼!”
完了。緊了緊身上寬大的衣服,率先向前走去。
讓田朵沒想到的是,下了城牆,跟著那小帥的一般人馬還在等候著他們,那小帥看他們兩個下來,淡瞟了眼田偉琦,“敘夠舊了;孫將軍。這個細作由你來押解!”
那長相英氣的女將軍得意地望了眼田偉琦,恭聲道了聲“領命”。
隨後那姓孫的女將軍張臂圈住她的腰,手乘機狠狠掐了她一把,接著飛身將她帶上白馬,然後像馱豬似地將她橫放在馬背上。一手抓著馬韁,一手運力按著她的背不讓她往下出溜,且這丫的哪兒道不平,專攆著馬往哪兒走,直鎘得她肚子疼。
丫地,這小娘子實在欺人太甚。隨即她狠狠一踢馬肚,馬兒吃痛就是一聲長鳴,乘她鬆手雙手抓馬韁之際。手迅疾如風般地拔出了她腰間的佩劍,來了個鷂子翻身輕飄飄地立在道中央,威風凜凜地將劍指向那個孫將軍,“看你做到女將軍的份上。本來想著該是個女中豪傑,沒想到卻是個只會下暗手的妒婦,咋著,以為腰間掛把劍你就成了絕世女戰神?”
正在她得意不已的時候,突地手腕一痛,進而腦海中傳來傲嬌小天的咆哮聲,“小叮噹。我會讓你為今天所做的選擇付出慘痛的代價,你等著;我說到做到!”她微愣了下,看看自己的手腕並未受到任何人的攻擊,丫地難不成那傲嬌小天在自殘,隨即用念力大吼一聲道,“好,我等著你來報復,但丫地你弄得滿身疤瘌來報復,我會將你洗吧洗吧煮煮燉了喝湯,丫地,我也說到做到!”
就在她與傲嬌小天交流的空當,那小帥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小手一提她的後衣領,就將她扔在他那匹黑得流油的小黑馬上,隨即飛身一躍,坐在她前邊,冷哼一聲輕聲道,“再不老實,我就找個由頭殺了三牛。”
田朵用手嘟了下他頭上的玉冠,“小小年紀裝什麼大人,若是我告訴你下屬,某某人曾和一個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