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要說不想那是騙人的,但考慮到滕棲冷的狀況,我還是隻能暫時隱忍下來。
我正在給滕棲冷泡茶的時候,百拓和風月影一起來了,兩人一紅一白站在月牙門下,正如當初我在廉王府見到他們一樣養眼,兩人望了望我和滕棲冷,相視而笑之後才朝我們走來,百拓輕聲一咳,煞是妖嬈美麗。“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們給忘了?”
“忘了誰我也不敢忘了你,來,這是你的。”
將杯子望百拓面前一放,我嬌笑著從滕棲冷腿上站起了身,倒是百拓將我輕輕按了回去,他和滕棲冷都是彼此承認的,自然也不會介意我坐在什麼地方;風月影也溫文一笑,淡淡的憂傷掠過眼底,他自知傷害了我很多,今日還能陪在我身邊,他哪裡還敢有別的奢求。
“再有四天就是初一,拓想讓我們先下山,蘇木在天山腳下有座行宮,我們暫時住在那裡會比較安全。”
“不走。”
我連頭都沒抬就打斷了風月影的話,百拓是我的男人,憑什麼我要將他拱手讓人,還是讓給那個年過半百的老妖婦,我艾雅要是真做了那樣的事,別說別人看不起我,我自己都得鄙視死我自己;百拓是知道我的固執的,他見風月影說不動我,只得將目光投向了滕棲冷,在他們眼裡我一向最聽滕棲冷的話,只要他點了頭,我必然會走。
“既然雅說了不走,我們就不會走。”
滕棲冷清冷的笑著,我發現自從我們這一次重逢後,滕棲冷的笑容比他以往加起來都多,他的話讓我很是滿意,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用力捏了一把,表示自己的讚賞;百拓蹙起了眉,他銀白的長髮在晨曦下閃閃發亮,殷紅的紅唇更加妖嬈,百拓低低叫了一聲我的名字,被我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說辭。
“百拓,你一直都懂我的是不是,你明知我不會離開,何苦還要費這些口舌?我們是一家人,所以在有難的時候,我們應該一起面對,難道不是嗎?”
“一家人”
百拓細細咀嚼著這三個字,臉上的憂鬱豁然散開,他點點頭眼中滿是堅定,也不管滕棲冷和風月影在場,直接將我扯過抱在了懷中。“艾雅,我永遠不會忘了你的話。”
“我還有更好聽的你要不要聽?”
“什麼?”百拓和其餘兩人都豎起了耳朵,我卻只是將唇湊在百拓耳邊,溫熱的氣息噴拂過他耳旁,用只有百拓能聽到的聲音輕輕開了口。“晚上等我。”說完這話,我調皮的一口含住了百拓的耳垂,在感覺他身體明顯一緊之後,我飛快放開了他,嬌笑著逃回了滕棲冷的身旁。
等我再回頭的時候,百拓整張臉都紅得不成樣子,風月影還在不停問著他是什麼好聽的,百拓緊緊閉著嘴,說什麼也不肯開口;滕棲冷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的十分寵溺。“你又在淘氣了。
“哪裡,我只是告訴了他一個對他來說比較好的訊息。”
其實我也不算是撒謊,剛才只有我和滕棲冷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我和百拓也只有一夜而已,那一夜我還是抱著很奇怪的感情和他在一起的,但百拓從來沒有介意過,他明知我對滕棲冷的情意,還是預設了我的一切,並盡心盡力的替我著想,為我做事,這樣一個深深愛著我的男人,我又怎麼能冷落他;上次回水月宮,百拓在樹下吻著我不斷說想我,他向我坦白害怕我嫌棄他,所以我一定要在刀娜來之前安住百拓的心,決不能給他機會東想西想,讓自己憂慮過度。
很快吾焱也和蘇木來了,只不過蘇木的眼睛青了一隻,而吾焱就像是看守犯人一樣的寸步不離蘇木身旁,我和滕棲冷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由都笑了起來,百拓依舊漲紅著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倒是風月影抱著神醫的心態本來想替蘇木看看,卻被蘇木悶聲拒絕了。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月影還是不解,我們一行人從北玄國王城出發時,他和蘇木就打下了良好的有情基礎,現在看蘇木表情怪怪的,難免就多問上兩句。
“被狗咬了,還能是”
“咳咳”吾焱放下杯子,惡狠狠的望了一眼蘇木,蘇木立即閉上嘴不再吭聲,這下就算風月影再後知後覺,也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畢竟當初他為了我,可是被吾焱狠狠揍了一年時間,自然曉得蘇木的痛苦;蘇木把眼睛望向我,目光中滿是可憐兮兮,我只能裝作沒看見,繼續和滕棲冷說笑著;開玩笑,我又沒吃飽了找吾焱的麻煩,想要做我的老公,自然得過了那塊石頭的一關。
晚上的時候,滕棲冷也能猜到我白天對百拓說的話,他見我還在他房裡磨蹭,直接將我推到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