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掉,但我卻根本無法忘記。”
蘇木的眼裡滿是黯然,他沒有完全說他不是為了北玄,反而用了另一種言辭來回答我的話,我靜靜等待著他往下說,北玄或許並不像我所見的那樣,何況此時的蘇木更像是一隻受了傷的狐狸,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他;蘇木狹長的眼睛微微一挑,他笑的很是落寞,也很無奈,這一刻我忽然從他眼裡讀到了比以往所見過的人都要濃重的憂傷,這種哀傷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就如同滕棲冷的清冷一樣,讓人只是一眼永生難忘。
“本來我是鳳儀的大將軍,為了羽殤守護國土,她也念在我對鳳儀的貢獻,指了景月給我,雖然我還沒娶景月過門,但也時不時會去皇宮面聖,但三年前這一切都變了,景月越來越恐懼見到我,而我也在羽殤的身邊見到了馨予;那時我並沒在意馨予看我的眼神,雖然我也聽說了羽殤的轉變,但我一直認為那是有心人士故意散播出來的謠言,但我沒想到羽殤會把矛頭指向我,那一次我去面聖卻被她下了藥。”蘇木頓了頓,望著我,我心一跳,幾乎能猜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但沒等我開口,蘇木又接著說了下去,眼中滿是堅決。
“我醒來的時候,在羽殤床上,我怒罵羽殤無恥,結果那時候馨予出現了,我從沒想到一個女子會毒辣到那樣的地步,她讓羽殤把我捆起來,讓一干男寵將我,將我”蘇木臉張成了一種詭異的醬紅色,見他說不下去我忽然就明白那些男寵對他做了什麼,我雙拳緊握,發誓一定不會放過羽殤和馨予,本想阻止蘇木繼續說下去,但他停了停還是說出了我最不願知曉的傷痕。“他們將我蹂躪了整整三天,直到我臣服在羽殤面前為止,也就是那時我知道了馨予不是個女人,他大笑著說在他的世界裡,還有比這更為精彩的,他脫光了衣服給我下了藥,我恨他,我發誓一定要手刃這個怪物。”
蘇木的眼裡冒出了火光,我咬著牙一言不發,但心裡的怒火早已將我燒的粉碎,我早就知道蘇木背後有故事,但我卻沒想過竟是這般不堪,這般恥辱,蘇木繼續說著,俊俏的容顏有些扭曲。“我忍辱吞聲在宮中待了一個月,直到我完全沒了反抗,羽殤才將我放回北方,而我一到北方就舉起了反棋,我要讓羽殤那個賤人後悔,讓她和馨予死在我的面前。”
我緊緊抱住蘇木,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心裡幾乎能滴出血,我能想象到蘇木成為禁臠的那些日子,男人、女人沒有一個把他當做人來對待,他只不過是一件工具,供那群禽獸消遣的工具;我忽然就明白了蘇木為什麼這麼在乎北玄,他不止是為了他自己一個人,還為了千千萬萬受羽殤和馨予迫害的人,他要讓那些發生在他身上的醜事永遠消失,不會再出現在任何人身上。
第二卷 北玄歷練 第十九章 成親入世
蘇木望著我,他自嘲的說我知道事實之後一定會嫌他身子髒,他說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我,所以這一輩子他只求能安靜的待在我身邊就好,他不會和滕棲冷他們爭,他沒有那個資格去爭;我眼眶一熱,狠狠地抱著他罵出了聲,沒有人能比蘇木更讓我心疼和敬佩,畢竟他熬過了那些不堪的日子,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你這個傻瓜,誰會嫌棄你我就砍了誰;蘇木,你有資格站在我身邊,你的好、你的一切我都會都好好珍惜,所以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這輩子我艾雅一定會和你一起殺了她們,這兩個賤人。”
說到最後我也是咬牙切齒,兩世為人我還從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羽殤和馨予遠比軒轅玉說的刀娜更讓我痛恨,蘇木躺在我身邊,那嬌憐的模樣讓我想起那些給了他恥辱的人;輕輕伏在蘇木身上,我心裡滴著血,臉上卻洋溢著溫和的笑意,我說蘇木,我會幫你將北玄打造成為天行大陸最強的帝國,我們要讓那兩個賤人匍匐在我們面前,我要看著你用腳,一腳腳踩爛他們的臉,我們要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讓所有對不起你的人都後悔。
蘇木抱著我,眼裡流動著晶瑩,他說這些話這一生他只對我說這一次,而我也沒有讓他失去最後的尊嚴,他會永生陪在我身邊,直到他死去為止;我用嘴堵住了那些蘇木沒有說出來的話,我不願他對我說什麼生啊死啊的話,我想他永遠陪著我,看盡天行大陸所有的風景。
跪坐在蘇木身邊,我將衣物一件件除去,我希望用自己來撫平他所有的傷痕,希望他能早日忘記昨日的種種不堪;蘇木會變成後來那種不男不女的樣子,估計也和他這段過往逃不了干係,但他在我眼裡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一個手持長劍帶領萬千百姓衝鋒陷陣,馳騁沙場的真漢子,蘇木的眼睛慢慢亮了起來,他一把摟住我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