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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之處,也可以說我是在尋找自己的家,從前世到今生,卻一直沒有那種讓我安心的存在,雲卞是唯一可以讓我靈魂平靜的地方,或許這也僅僅只是因為它是我一手所建,又或者是因為留在雲卞的那些人,想到佔山和珍休等人,我的臉上不由泛起了一抹柔軟。

回過臉看著冉傲,他一身金黃長袍,長袍上那些大大朵大朵的寶華玉蘭在月光下泛出銀光,回想我和冉傲所經歷的種種,讓人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我所有男人之中冉傲是最有人性的一位,他沒有滕棲冷的絕世、風月影的脫俗、百拓的妖嬈、滕子炎的霸道、吾焱的冷硬還有蘇木的弄世,但他卻是一個實實在在最有人味的存在,他高興了會狂喜,不高興了會憤怒,也會極度或者耍一些心眼,但我就是愛著他的七情六慾,和他在一起我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前世,面對尼康那個冤家的感覺,雖然不留戀,卻又在骨子裡有種不捨。

雖然從離開西鳳國之後,冉傲一直沒有給我解釋他的事,但我知道他的命運並不比其餘人來的幸福一些,當初在雲霧瀑布再見我,他之所以不願和我想認,對我伸出援手,其一是因為知道我的深淺,其二則是他根本不想我摻和進這件事來,又或者他自己也有一些不確定,當日我不辭而別,冉傲根本對他自己就沒有半點把握,何況當時他還面對著三萬大軍的圍困,所以我一直不曾怪過他,也不曾追問過他;至少冉傲也沒有問過我的一切,不管是離開,或者是和御皇冉羽合作,他都不再提起,這讓我十分感動。

“冉傲,你不和他們在一起?”

我遠遠看了一眼圍坐在火堆邊的四人,風月影手裡提著一個酒壺,百拓妖嬈的笑著,而滕棲冷好似在說著什麼,吾焱則不停地往火堆里加柴一副十分和諧的畫面,卻沒有冉傲的存在,我想起當初和大家格格不入的滕子炎,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冉傲,不由嘆了一口氣。

“雅兒你不用擔心我和他們相處不來,我只是有件東西要交給你;他們,都待我很好。”

微微猶豫了一下,冉傲彆扭的給我解釋了幾句,滕棲冷他們的大度我是早就知道的,這一路上也看在眼裡,只是他們越是這樣,倒顯得我越發的不專情起來;冉傲輕輕靠近我,手心一翻,一枚血紅的玉佩就出現在他掌中,玉佩中間有著一條飛龍,那龍身的顏色明顯比玉佩更為紅潤,好像人體裡流動的鮮血一般。

“這就是血龍玉佩,御皇冉羽費盡心思想要的也就是這個東西,這塊玉佩代表著西鳳國的權勢,拿著它只要你願意,可以將西鳳國的江山穩握在手中。”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就想起了蘇木,想到當初他笑對著我說的那句:帶著江山來跟我的笑語,只是我明白這一切都不是玩笑,當年的蘇木,現在的冉傲,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把江山百姓託付在我的手中;我微微搖了搖頭,北玄還情有可原,但西鳳國呢,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御皇冉羽當政,冉傲根本沒管過什麼,天下,並非一塊玉佩就能控制。

“玉佩我可以收下,算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但西鳳國,還是算了”

其實我早就拿了冉傲的玉簫,也給了他我的“奪命”,但這血龍玉佩背後鎖著的種種太多,我寧願它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一塊冉傲送給心上人的信物,冉傲的種種雖然他從未對我說起,但我也從丁斬那裡聽了個七七八八,當初冉傲的母親和父親,是在御皇冉羽和他娘聯合外戚奪宮的那夜,被手刃在那個滿是野心的妃子刀下的,冉傲當時也應該親眼目睹了一切,他雖然逃出皇宮浪跡天涯,但這一切想必都成了他心上一塊永遠不會癒合的傷疤,所以他才會對爭權奪勢這般厭惡。

這一夜我和冉傲都沒有回去火堆邊,我靠坐在他懷裡,遠遠看著我的男人們,他們假裝都不知道我和冉傲在一起,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我忽然很想問問大家,他們和我這樣在一起,幸福嗎?猛然我很想滕瑞祈,想他那句心中有座墳,葬著未亡人!若不是滕瑞祈,或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發現我的自私和貪心。

隔日我們回了雲卞,由於佔山和珍休的努力,再加上現在有軒轅玉坐鎮,雲卞的一切越發好了起來,最令我高興還是軒轅玉竟和珍休走到了一起,不過我在恭喜他們的時候,卻也眼尖的看見了佔山臉上的失落,看來我們軒轅家果然是有遺傳,我捂著嘴笑的好似中了獎;軒轅玉顯然是已經習慣了我的處處留情,她對冉傲的出現一點都不訝異,只是不停和我扯鳳儀和親之事,藉以掩蓋珍休摟著她的羞怯。

鳳儀和親那是老歌、老聽、老掉牙的舊事,我早已經提不起半點興趣,不過珍休既然敢當我面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