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炎眼神中,有著迷茫,也有著渴望,他看著我無力攀住他脖頸的小手,臉龐變得更加柔軟,小心翼翼,極盡溫柔的吻著我。唇齒往來中,無限情愫流淌,愛如此濃烈,我身不由己再次醉了,在滕子炎的帶領下,我身子一弓,與他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小雅,我的小雅”
可能是上次的傷痛還沒好全,忽來的疼痛讓我緊緊蹙眉,滕子炎一僵,溫柔吻著我的眉頭,動作無比溫柔,等待我完全適應了之後,滕子炎才瘋狂帶著我,攀向雲彩之巔。月如鉤,風依舊,這個夜晚的雲卞,如此不同卻又一如往常,房內,一對紅燭斑斑點點,掛滿燭淚,屋外,狂風肆虐,捲起無數不安。
相愛容易,相知難,想要相守更是難上加難;春花落盡,一切歸於平靜,滕子炎終於發現我的雙眼,竟是如此澄明;他神情一黯有些難以置信,緊緊將我攬在懷裡,滕子炎的唇有些哆嗦。
“小雅,你是醒的?”
“我沒醒。”
但願長醉不願醒,若是醒來將要面對一切不堪,我寧願永遠糊塗;如果滕子炎不能明白我的心甘情願,我又何苦多做解釋,但滕子炎是這般聰明的人,他剛聽完我的回答,臉上就掠過一陣狂喜,畢竟這是我主動對他獻身。
“小雅”
“你走吧。”
在滕子炎目瞪口呆中,我冷漠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口氣無比淡漠;滕子炎又是一驚,坐在床上愣愣看著我,從他一開始認識我我就沒按理出過牌,現在也是同樣如此,一般女子云雨過後,誰不是依偎在他的懷裡,綿綿細語,只求天長地久,可到了我這裡,我就是要趕他離開。
雖然在心裡已經預設了滕子炎的存在,但我不能讓他如此便宜的就如願以償,他向來心機很重,先是打入我們內部,挖了我的後臺,現在又以為我已經順服,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就是要好好讓他難受一下,至少得對得起自己曾經所受過的委屈。
“小雅,你這是為何?”
嘴角揚起一抹苦澀,滕子炎問著早已知曉答案的問題;就算明知我的答案,滕子炎還是固執的想要聽我親口說出,我穿戴完畢之後才扭頭望著他,臉上有著意味深長的詭異神情。“還有什麼為什麼,若是沒有棲的承認,你永遠也不能名真言順。”
一轉身我飛快離開了屋子,臺階已經給了滕子炎,至於他會不會下就得看他的悟性了,迎著冷風我終於勾起了唇角,一路朝著蘇木的所在而去;其實所有人中,就蘇木最會逗我開心,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以我為中心,不讓我受半點委屈,大家都是大皇,怎麼區別就那麼大呢?回頭望了一眼淹沒在黑幕中的屋子,我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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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北玄歷練 第四十七章 雙龍戲鳳
聽到我提起收了滕子炎的事情,蘇木臉上竟沒有半點驚奇的表情,他斜靠在貴妃椅上,大紅大紫的衣衫下隱隱露出他身體的肌肉線條,蘇木狹長的雙眼微挑,一副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屋子裡嫋嫋青煙正在香爐中升起,隨著青煙一股好聞的檀木香味瀰漫在房中,我見蘇木這般神情,不由心中微微一怒,兩步衝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手也順勢敲上了他的額頭。“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就這麼不可靠嗎?”
“哎呀,你又敲我,都沒聽人家解釋,就動手打人,真冤枉。”揉著額頭蘇木連連喊冤,我也懶得搭理他,在他身上挪了挪屁股,湊到他面前對視著他。“如果你的解釋我不滿意,那照打不誤,給你個機會快講。”
“早在龍翔之時,你忘了是誰第一個開始寵溺你,你又是怎麼去的廉王府,倘若滕子炎不愛你,想必你連那皇宮都出不去就死了千百回,但你卻只知道一味的責怪他,完全沒替他著想過;我聽百拓說,那一次你故意殺死了前任大皇的妃子,所以才會被關在籠子裡,但你知道嗎,你可是第一個在這種事之後還能活下來的人,想想都知道滕子炎為你背了多少黑鍋。”
蘇木數落著我,但他的話卻讓我徹底沉默了,雖然不好聽,卻句句實在,倘若這話是從滕棲冷或者其他人的口中說出,我自然是不愛聽的,但就蘇木而言,他絕不會主動為滕子炎辯駁什麼,他和滕子炎嚴格說來,應該還算是對立的,現在蘇木一說,我忽然就發現了自己的自私。
“還有你總因為滕子炎設計害了棲和滕瑞祈,但如果是你站在他的角度你又會怎麼做?明擺著的逼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