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的。”
我懶得再和滕子炎多說,心已經傷痕累累,累的不想再去和他爭辯什麼;滕子炎溫和地喚了一聲我的名字,但是卻完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只是遠遠望著窗外,眼睛完全不看滕子炎一眼,我要讓滕子炎知道一個事實,我的眼中至此再也看不見他。
從這一天開始,不管滕子炎怎樣對待我,我一概都是冷冰冰的態度,一副拒人千里的感覺。溫柔的滕子炎、霸氣的滕子炎、惱怒的滕子炎,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了意義,滕子炎真正被我排擠出了心門;經過多天的努力之後,滕子炎還是不能開啟我的心,一怒之下他竟然弄回了幾個女子,就安排在我的隔壁住下。我知曉滕子炎這是想氣我,但是都不在乎了,他能氣到我嗎?
我不嫉妒也不羨慕,每天在侍女的伺候下,專心養起了自己的身子,對於那些個女子在自己門前來來回回地走過,或者是笑語盈盈,我一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其實如果說我真的一點不在乎,那是說謊,但我現在真的在試著把滕子炎從我的世界裡抹去,現在他弄了這些女人來,不過是想刺激我,激起我的嫉妒心,所以我更加無所謂,他要怎麼做任憑他高興就好,我無權干涉他的,只是我眉眼中不知什麼時候竟多了一絲淡淡的哀愁。
夜幕又一次的降臨了大地,我房裡還亮著燭火,在燭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