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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念頭,我在吾焱毫無防備之下,嘩啦一聲扯下了他的面具,果然只見面具下的剛毅臉龐早已漲成了醬紫色。

吾焱一直有個毛病,那就是他說謊或者做了心虛的事情時,臉色就會變,而他越是心虛臉上的顏色就越發深,現在看他這張臉,不用說,肯定是做了天大心虛的事;我凝視著吾焱,這丫不會也學現代的某些垃圾,弄虛作假吧?吾焱見我審視著他,變得更加緊張起來,但他支支吾吾卻說不清什麼,我抱著手轉身望向了其餘人。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吾焱落敗的原因,棲?”

之所以點名滕棲冷,是因為這傢伙現在完全就是大家的老大,而這次的事情只怕也是出自於他的安排,我忽然想到昨夜他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真想狠狠揪住他,掰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要不要善良、大度到這樣的地步?大家的神情和吾焱的反應,都已經明白告訴了我一件事,那就是今天吾焱和滕子炎的武比根本就是做了手腳,這讓我無法不生氣,也無法理解他們的做法。

第二卷 北玄歷練 第三十七章 意外中的意外

我咬緊下唇看著大家,雖然早已是怒火中燒,卻無法將怒氣宣洩出來,站在我面的都是我在這世界上最親的親人,就算他們如此待我,我卻沒有辦法拿他們怎麼樣;良久,我終於咬著牙一字一句憋出了內心的不滿。“難道你們一定要我和滕子炎在一起才高興?”

“雅”

滕棲冷薄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解釋,他也看出我正在盛怒之中,其實我生氣的不但是他們對滕子炎的放水,還更生氣他們瞞著我做了我不喜歡的事;我扭頭就想走,卻被風月影和百拓拽住,我渾身的內力都聚在手中,對著兩張讓我心痛的容顏我卻怎樣也下不了手。

“雅雅,別生氣,你還是想想接下來要出的題吧。”

“這還用想嗎,只怕滕子炎早就知道魅冉就是我的事實。”我怒極攻心冷笑著,難怪昨晚滕子炎會那麼奇怪的和我巧遇,知道那個時間我會散步,知道我固定散步地點的也就他們幾人而已,我掏心掏肺對待他們,他們卻這樣合夥將我給賣了,我越想越是生氣,直接一腳踹飛門,就想離開。

“哎呀,棲也是為了你好,他不忍心看你繼續痛苦下去。”

“女人,棲真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

就連蘇木和吾焱也和大家連成了一起,我站在門口,回眸掃過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苦,不同的磨難,但我呢?誰來心疼我,誰替我考慮到了我的想法;早在雲淼的埋骨地,我就讓自己放下了仇恨,現在我不恨滕子炎,卻也不會原諒他,我和他註定了就是兩條相交而過之後的直線,這輩子死也不會再有機會重來。

“你們都讓我靜靜。”撂下話,我幾個箭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耳邊全是呼嘯而過的強風,我用盡全身力氣奔跑著,消磨著自己的體力,我真害怕自己一停下來,會嚎哭出聲;我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滕子炎為我所做的一切,我之所以難以釋懷的還是他對古月靈曦的仁慈,他的仁慈造就了我的殘忍,我怎麼可能放得下失子之痛的傷痕。

如果我和蘇木回龍翔的時候,如果古月靈曦還在軍營之中,安分的做著她的營妓,或許我見了還會心軟,念及古月家養我十幾載,這仇也就罷了,連帶著也不會那麼怨恨滕子炎;可我看到的是什麼,我的名聲在龍翔早已是臭名遠揚,但真正的始作俑者卻依舊逍遙的活在宮中,就算她鬱郁不得志,卻也還是一根哽在我心頭的刺,不拔不快,滕子炎連這點都不明白,還來求我原諒他什麼?而我的親人竟都鬼迷心竅的站在了他的那一邊,讓我感到了眾叛親離,走投無路的悲傷。

這一夜我沒有回去,誰也不知道我去了哪兒,但誰也不敢詢問,他們只是不停地派出人馬尋找我,而我沐浴在銀輝中,心若寒冰;一度站在懸崖邊,我不住的思考著自己是否就此離開,離開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離開這群不屬於我的人,但我最後退縮了,原因別無,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來,我最近好像又一直沒來月事。

撫摸著肚子,我不知自己是不是還有再次成為母親的希望,但只因這個渺茫的想法,最終我還是回到了正營;我沒有正面回應大家,但我卻給滕子炎出了最後一關,坐在簾子後我滿臉冷漠,滕棲冷、百拓他們都擔憂的望著我,臉上有著欲言又止的神情。

“龍翔大皇,我只有一個問題,請問如果有這麼一個人,他為了權勢弒殺父親,又設計陷害了兄弟,最後還以所謂的情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