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不痛?肚子不痛,手也不痛,腳也不痛,哪兒都不痛!
對啊,她還得託付我重任呢,我剛才被嚇唬到了,把我毒死了,難道讓我去閻王殿幫她做事嗎?
想到這裡,我一掃剛才的鬱悶和緊張,從鬼門關再一次走回來的感覺,真的很好,我張口便要大笑出來。
只是,為何
“咿唔唔!”為何我說不出話來,為什麼會這樣!
我驚恐的捂住脖頸,渾身抖擻的轉過身看向她,這一切,只有她知道!
“唔唔唔!”李王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對我做了什麼,這藥,這藥
…
雲汐消散,紅衣生(1)
“哈哈哈,你瞪著哀家幹什麼,沒錯,這就是啞藥!世間上除了死人,只有啞巴才不會亂說話,雖然你已經很聽話,對哀家很忠心,但哀家不得不防!”
“小姐,不!”瑾萱哭天抹淚,掙脫鉗制,衝到我面前,只是,我現在只是一個啞巴,一個什麼話也說不出的啞巴。
我沒用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個廢物。
對,我就是一個廢物。
我雙目無神,無力跌落地方,心神恍惚,再沒有了任何想法,呆若木雞。
“雲汐,你放心,哀家沒把你怎麼樣,除了說不出話來,對你身體絕對沒有任何害處。”李太后咯咯笑道。
“哀家告訴你,從明日起,你便去昌邑王那裡服侍吧。你聽到沒有!”
我霍地抬頭看,狠狠的瞪著她,當真是笑掉大牙。
服侍昌邑王?那個色鬼!呵呵呵,是用手去服侍,還是用身體服侍呢!哈哈哈。
“唔唔!”做夢!我冷冰冰的瞪著她。
“好了,婉婷,你還愣著幹嘛,趕緊把雲汐給扶回房去,明早直接讓她去王爺那裡!”
“諾。”
“雲汐,咱們回去吧。”婉婷走上前,伸手便要攙扶我。
一把伸開她,我譏笑的看著她,婉婷啊婉婷,你還好意思來扶我嗎?
“瑾萱,你也一同跟著去吧,如若哀家知道你有絲毫叛逆之心,定讓你二人生不如死。”
隨著李太后一聲令下,那群宮人們立即鬆開瑾萱的鉗制。
“小姐,嗚,小姐!”瑾萱痛哭撲了過來。
“對不起,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小姐一定不會喝藥,憑小姐的功夫一定不會屈服,一切都是我,小姐,是我對不起你。”
我伸手為她抹掉臉頰淚水,瑾萱,你別哭了。
好吧,走就走吧,只要不見這個惡毒的女人,我這一個啞巴去哪不是一樣呢!
我嘆了口氣,任由瑾萱攙扶離開。
雲汐消散,紅衣生(2)
大熱的六月中旬,卻是突襲狂風,疾風似是要把整個王宮給掀翻,似是發怒的風龍,想要把這些人全部吹飛。
被攙扶著的人兒,臉色慘白,身上那血紅的紅衣,卻在狂風中形成一道少有的紅彩,耀眼奪目。
我低頭看了眼身上龍飛鳳舞的衣裳,淚流滿面,大笑出聲。
紅衣啊紅衣,你這是在為我憤憤不平,還是在笑我太傻?
“小姐,哦不,雲汐姑姑,您快躺床上休息休息吧。”瑾萱輕扶我到床邊,為我蓋被。
心灰意冷,又怎麼可能睡的著,待瑾萱離開後,我便睜開了雙眼。
啞巴,我現在連最起碼的說話都不行了,我還能做什麼!
哀王,我遵從了你的遺願,一切為了保護他。
如若不是考慮到你,憑我的功夫,救出瑾萱連夜逃跑又有何難,再不濟,我也可以亮出金牌保命,可是,我不能。
我不能在你剛下葬,就摒棄新王不管,即便我不能做什麼大事,但為他排除異己還是不成問題。
“嗚!”我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營長,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我冷笑著推開她,婉婷,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嗚,營長,我是被逼的,太后拿宮外的親人威脅利誘我,我不得不做,我知道營長對我的重用,把我安排到最重要的椒房殿當差,我也感受的到密探營姐妹們在一起的快樂,但是,嗚,營長,我不能放棄爹孃,營長,您殺了我吧,我再也無顏面對您,面對營內所有姐妹。”婉婷痛哭流涕,訴不盡的苦楚。
我不會殺你,也不會恨你,但密探營再也不會有你了,我的眾多心腹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