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保護的估計天下再無第二人了。
“能夠壓過蘇蓉的除了我還有太子妃,想保自己又想保別人,只有靠你自己了”,蘭陵熙再次提到了太子妃這個頭銜,眼中有著難以讀懂的深意。
我挫敗的吸了口氣,“熙,你知道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太子妃的”,我刻意稱呼他名字,希望他能像從前那樣溫和,別咄咄逼人。
蘭陵熙並不吃這一套,上前靠近了我,近的我彷彿能感覺到他熾熱的呼吸,那張臉依然如書生般溫文爾雅,但說話的語氣卻顛覆了這一切,“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不可能的事”。
“我”我想開口卻不知如何反駁。
“怎麼樣?不用急著答覆,我給你三日的時間”,說著臉湊近了我的臉。
我有些慌忙的撇開了頭,他只是笑了笑後退了幾步回到書桌前,我立即識相的退了出去。
夜依然如此黑,唯有屋內微微的燭光染的窗沿泛紅,本想開啟窗透透氣,卻發現風吹的有些涼,剛想關上,卻被一雙纖細的手按住了窗沿。
“香凝”只是一身奴裝的香凝正大光明的站在窗外對著我笑,換上女裝的他到是看不出半分男人的樣子。
“我還欠你三個問題”,看我沒讓他進屋的打算,他挑了挑眉。
我無奈的開門讓他進屋,心裡有無數個問題想問,香凝毫不客氣的坐在桌邊自己倒起了茶水,我快速的將問題整理出三個在他對面座下。
“好難喝的水”,才一小口他便皺起了眉。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有水喝就不錯了”
“哎”,香凝輕嘆著搖了搖頭,“看來你的日子過的也不怎樣”。
“能活著就不錯啦”,我無所謂的喝了口香凝覺得難以下嚥的下等茶水,“我中的毒怎麼解?”
“你中的是噬心散,解法有兩個,一是解藥,二是靜心咒,解藥在千毒谷有,但只有最後一顆了,靜心咒是音聖的獨門音功,解此毒會減三成功力,最關鍵的是音聖聽說已經去逝了,怎麼樣?我回答的詳細吧?”,香凝討好的笑著。
我嘴角微抽,他的答案雖然回答的詳細,但一個男人做出這表情,我十再是有些受不了。
“怎麼才能拿到解藥?”我繼續無視香凝的表情。
“千毒谷終日煙霧瀰漫,而且那山很高,你是上不去的,就算勉強上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毒谷,所以要自己前去拿解藥,你想都別想了,你中的噬心散可是毒谷裡的人偷出來的,毒谷向來不與外界為敵,因為此事,那個偷藥的人已經不知不覺被殺了,而且谷主也下令閉谷,解藥只有一顆,如果我猜的沒錯,他也是怕人去求解藥”。
“那我也要去試試”,如果這毒解不了,那我豈不是生不如死,“不行的話便讓我死在山上好了”。
“你怎麼不試著找找靜心咒?”
“你不是說音聖死了嗎?”,我白了他一眼。
“但我沒說過他就一定沒徒弟呀”,香凝回了我一眼。
我滿臉黑線,“山裡找個谷總比茫茫人海里挖個人方便吧!”
按客觀真理來說這是一定的,但香凝卻頓了頓冒出三個字,‘不一定’,我忽然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世界上的事或許就是有無數巧合,連穿越這種事都成真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最後個問題,秦雨焉在哪裡?”
“秦雨焉?是誰?”香凝疑惑的看著我。
“那啞奴你該知道吧?”
香凝還是搖了搖頭。
我心裡忍不住一陣失落,“那蘇蓉為何要對我下毒,他們究竟想得到什麼?”
“三個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
“第三個不算,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瞪了香凝一眼,他似乎不想回答我的這個問題。
“這樣吧,我再告訴你一件事當作對第三個問題的補充,如何?”
我妥協的故作多情了點頭,既然他不想回答,多說也無意。
“別讓蘇蓉活著走出門”
香凝雲淡風輕的說著,我卻是心中一顫,他的意思我明白,這三個月裡我必須想辦法殺了蘇蓉,殺人想到這兩個字我就會想起那個死不明目的丫頭,心也跟著不自覺的狂跳起來。
香凝似乎看出了我的害怕,壓低了聲音道:“沒有了她,或許有些人才會慢慢按耐不住”
原來他指的是引蛇出洞,看來蘇蓉在這整盤棋中是對方一顆重要的棋子。
“為什麼你要幫我?”,我戒備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