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驚恐的望著我,我回以輕鬆一笑,“她才是主謀,你們沒必要成為她的替死鬼,跟了那麼久,蘇蓉是怎麼樣的人你會不瞭解嗎?”,就這個賜酒事件就很容易看清蘇蓉為人一定很自私自利。
“你想讓我怎麼做?”
“果然是聰明人”,我讚賞的看著他點了點頭,“現在我要你裝死,先瞞過她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一翻新的計劃就這樣開始了,香凝一個聰明且又‘美麗’的男人,還好救下了他,不然死了還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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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外出,應該不會更!抱歉!
☆、42節
香凝裝死的方式還真讓我受不了,他自己打了自己一撐,他告訴我只有這樣多心的蘇蓉才會相信,我們商定我保他不死的話,他就回答我三個問題,僅此而已,他並不是個很好商量的人,所以我也只得妥協了,但怎麼想我都賺的不夠多。
“快把犯人死了的訊息放出去”,走出地牢我對守衛吩咐道。
“可是”
“你很害怕?”看著守衛顫抖的樣子我威嚇道:“現在害怕已經晚了,你只有按我說的做下去,想立功還是想死就在你一念之間,別忘了,錯過了這次機會你恐怕連命都沒了,更別說機會”,這是對他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不緊張是假的,所以我只能靠提醒他來提醒自己。
“好,我這就去”,嚥了咽口水,他朝其他兩個守衛跑了過去,此時他的緊張到剛好讓人誤以為是犯人死了的驚慌。
當然不只是他在宣傳,我也見人就說,這件事也就如意料之中成為了宮裡人人皆知的大事,蘭陵熙自然也不得不親自審問此事。
審問時我也被帶到了現場,原因很簡單,死人時我剛好路過案發現場,至於我為什麼會路過那兒,我直接了當的撒了個謊——是彤兒姐姐讓我去的,可我沒敢下地牢。
沒錯,這是我想進入審訊室的方法,也是計劃的起步,看著周圍基本聚齊的大臣,這件事搞那麼大若是有人想隱藏都不可能了,大牢殺人滅口,多可怕的事啊!
蘭陵熙高高在上的望著我,難得他一臉嚴肅,為了掩飾心慌,我刻意不去看他,但那種被盯著的熾熱感卻揮之不去。
守衛將蘇蓉進地牢再到賜酒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其中也有些我指示的添油加醋,比如強勢灌酒,比如說讓香凝永遠封口等話,更甚者我讓守衛加了一段蘇蓉想嫁禍於人的話,怕死的守衛到將話背的挺熟。
“大膽奴才,居然敢信口雌黃”,蘇蓉聽著突然跳了起來,“殿下明見,臣妾是冤枉的呀”。
“奴才說的名名屬實”守衛一見蘇蓉跳起便急忙磕起了頭,說話的聲音控制不住的打著顫,“太子殿。殿下。明見,明見”,直到額上滲出了血他居然還在磕。
“娘娘,試問一個如此怕死之人又怎麼說慌?要知道欺君可是死罪”,不等蘇蓉說話我趕緊插了嘴,望了地上膽戰心驚的人一眼,我再不出來他恐怕要磕死在這裡了。
“再說了,娘娘進大牢也不只他一人知道,當時當班的還有二人吧,況且娘娘走後犯人就死了,這事情也未免太巧合了”,隨即我對上了蘇蓉的眼似笑非笑道:“娘娘的帖身丫頭彤兒叫我去大牢,不知是娘娘的按排還是她的擅作主張呢?難道娘娘做了如此可怕的事就為了嫁禍於我?奴婢知道上回在路上撞到了彤兒姐姐得罪了她,但奴婢也並非故意,既然奴婢已經道歉了,你們又何必咄咄逼人?”,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完全不給蘇蓉插話的機會,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嘴變那麼厲害了,一切的誤導都顯的如此順理成章。
“太子殿下,就因為彤兒被撞,臣妾殺人來嫁禍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蘇蓉的口氣彷彿我說的一切都只是個笑話。
“的確說不過去”,我附和道,但隨後我面對蘭陵熙直直跪下,沒有人知道我為何如此都紛紛驚訝的倒抽了口氣。
“這都怪太子殿下”,的的指控引來了大殿上更響的驚動聲,但我無視這一切繼續道:“若不是太子殿下以奴婢的詩作畫,若不是太子殿下教奴婢寫字,奴婢也不會深陷如此險境,這些娘娘都知道了,那日奴婢因為拿了字太過於高興沒注意到來人,就與彤兒姐姐撞上了,那幅太子殿下教奴婢寫的字也被她搶了去,我想只要去搜定還能搜出那幅字的”,事實證明吃醋是件很可怕的事,我在心裡暗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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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先傳一些,本書不會拖的太長,快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