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那擅闖的人會不會是
“走”,說著蘭陵熙便抱起我施展輕功向後山奔去。
沒有人注意到有一個丫頭也走向了那裡,嘴上掛著淺淺的笑。
在這四季如春的國度,後山依舊是鳥語花香,所謂的後山彷彿是天然的熱帶雨林,隨著太子腳下千變萬化的怪非同步伐我頓悟了,原來在這自然風景中佈滿了無數的陣法。
“你不怕帶著我會成為累贅?”我好奇的問道。
“怕,但就是想把你帶在身邊”,蘭陵熙直言不悔的說著,抱著我的手更緊了,“而且是需要你在我身邊”。
他微笑著,可那笑卻帶著一副猜不透的深意,叫我不得不緊張了起來。
隨著腳步的停下,蘭陵熙已抱我站在一棵巨大的蓉樹下,我被晃的昏昏沉沉的,只得閉上眼依樹而座。
“我的太子妃果然還是很喜歡來這兒閒逛呀”
蘭陵熙那諷刺的聲音就像貫穿了我耳膜般,我立刻睜開眼,果然不遠處知秋就站在那裡,對上我眼神的那瞬間,她驚訝了。
“想必那日擅闖的也是太子妃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口氣卻是一定的。
知秋笑了笑道:“果然還是騙不過太子殿下”
只見蘭陵熙搖了搖頭,“誰說沒騙過?只是那日你急著去軒轅皇帝那兒,恰巧被我的人看到了,沒想到我的太子妃輕功還如此了得”。
“什麼看到,分明就是盯梢”,原來他就是讓我來看他是怎樣守株待兔的,我憤怒的瞪著他。
“如果本太子沒猜錯,你根本就不是知秋,而本太子的太子妃也不叫暮惜吧”,他對著我笑了,笑容依舊是那麼的斯文無害,“可我卻真的很喜歡你,哪怕你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後一句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著,他眼中的笑意竟轉為了一種痴狂。
“說吧你們來蘭陵國的目的”,蘭陵熙也不在拐彎抹角。
“真想不到蘭陵國的後山還有地宮”,關月人未出現聲音到先傳了來。
蘭陵熙顯然一慌,下一秒便又鎮定了下來,“這是蘭陵國的事,皇上究竟為了何事大可直言,就算你把地宮翻個遍,也未必有你需要的東西”。
話落,關月已站在了知秋身邊,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就這樣對視著。
“蝶兒到這裡來”關月看到我冷下了臉。
“原來你叫蝶兒,真好聽”
蘭陵熙在這時居然還能對著我說笑,我真是服了他,看了他一眼,我還是毅然走向了關月。
“蘭陵國的秘密朕也不感興趣,但似乎有些不可告人”,關月玩味的說著,手中亮了亮秦雨焉的玉佩,“我要找這塊玉佩的主人”。
蘭陵熙顯然不知道關月手中玉佩的來歷,“是男是女?”
“女人”
蘭陵熙楞了下對身邊的人道:“去把蘇蓉帶來”
暗衛應聲離開,才一會兒功夫便把蘇蓉帶到了。
“太子殿下那麼急於讓人帶蓉兒來有何急事?”蘇蓉請了安,果然是久居深宮的人,她臉上只有從容沒有任何震驚。
“國都後宮裡裡外外都是你在打理,本太子也知道你一直很用心,軒轅皇帝手中的玉佩你可有印象?”
聽到‘用心’二字,蘇蓉臉上明顯一僵,急忙掩飾道:“太子殿下說笑了,這是蓉兒份內之事理應做好”。
蘇蓉上前接過關月手中的玉佩仔細看了看奇怪道:“這不是啞奴的東西嗎”
啞奴?那個啞巴宮女?想到她的靈動與氣質,我突然有種醒悟的感覺,那笛聲是她所吹,她為何又要讓我去太子殿,為何要把太子也引到此處,她真的就是秦雨焉嗎?難道那日將我和赫圖同時引到亭中的也是她?為什麼她不出來見關月好多的謎團,越是解不開便越可怕,我忍不住哆嗦了下。
“怪不得她有獨特之處,有一雙雖然黯淡但不失靈氣的眼睛”,我想著想著竟低語了起來。
“啞奴?為什麼要叫她啞奴?”關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發瘋似的吼了起來。
“因為她不能說話”,我怕他不能接受所以說的很輕。
突然他看向我,眼神讓我心裡發慌,“你見過她?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關月抓著我手搖晃著,巨大的力氣只差沒把我甩出去,“你故意的是不是?說”。
“皇上,知秋也見過她,可我們並不知道是她,皇上,您誤會小蝴蝶了”知秋跪在地上求饒著。
我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意識也漸漸的模糊,整個人都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