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月微微皺了下眉,雖然很快但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他掩飾著所有的情緒,我知道我讓他多次失控的差點卸下那張面具,可惜面具帶久了會習慣。
關月我不是個讓人隨意利用的人,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好,朕剛好需要一個貼身侍女”
貼身?雖然離想象的職位有著不小的出入,但量關月也不會怎樣,畢竟幫不幫他只在我的一念之間。
“奴婢告退”
關月微點了頭依舊座回了桌邊看摺子,我轉身離去,只感覺背後莫名的一陣涼意,想起藝靈口中那個曾經的二哥,原來男人用起心來也可以不亞於女人的心計。
這一夜我難得的展轉難眠,對於床我一直都沒什麼講究,可是這一晚,哎~~
窗外天已有些微亮,作為侍女註定了沒懶覺睡,因為這個可惡的職位還要服侍皇帝起床,反正也睡不安穩起就起吧。
梳洗了一翻,深吸了口氣使自己清醒了不少,該做的還是得做,踏著有些艱難的腳步朝那扇門走去,風吹過臉頰彷彿也是如此的彷徨,第一次覺得這段路是那麼的近。
推開門,沒有人通報,應該是他吩咐過的吧,原來真的很早,他還在睡,沒有拉下簾帳,那睡顏讓我看的真切,原來一個人連睡覺都可以是幽雅的,想想自己的睡姿不禁莞爾,看的似乎有些忘我,居然發現他有些微皺的眉,情不自禁伸手撫了上去。
“為什麼連睡覺都要皺眉呢?”以旁人聽不清的聲音喃喃低語著,可下一秒只覺一股勁力把自己硬生生朝床上拉去隨後被重重的壓在了身下。
見一雙迷離的眼望著自己,有那麼一瞬間的迷惘。
我告訴自己冷靜下來,“皇上該更衣上朝了”,淡淡的提醒著他。
那雙迷離的眼也幾乎同時變的清澈了起來,眼底有一瞬的錯愕,隨即翻身下了床,“看來你還不想起來?”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依然是那麼冰冷。
想把這種戲謔的話當耳邊風,可我還是很不爭氣的臉一燙,快速爬下床,險些沒站穩,原來連下床的姿勢都南轅北轍。
拿著長衫我再次楞住了,原來我忘了件非常重要的事,這衣服怎麼才能穿到那男人的身上?古代的衣服~~呵~~呵~~雖然比女衣簡單了很多很多,但畢竟皇帝總不是裹結實了就O。K。的吧!
“我的衣服有問題嗎?”在我拿著衣服審視了N久後,關月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我只能試試”完全不敢直視他;拿著衣服繞到他身後不管3721套了上去
“你到底在做什麼”一聲冷劣的咆哮聲阻止了我在他身上亂動的手。
來到這兒之後滿腹的委屈似乎都被這突然的怒聲釋放了出來;我不想哭可眼淚還是像斷了線般落下來。
“我不會”失控的情緒使自己發出的聲音都顯的顫抖。
“自己的頭髮也不會梳?”關月的聲音出其不意的柔和了很多。
我只能窘迫的點了點頭,曾經都是牛大嫂幫我梳的,然後是幽蘭,進宮後就更不用自己動手了,如今。。。
才幾句話的功夫關月已經自己把衣服穿好了,我只能嘆息自己沒有摸皇袍的命。
“坐下”
“額?”還未反應我便被按在了床邊,關月很順手的扯下了我馬尾辮的繩子,及腰的長髮散落了下來。
“忠德”輕輕喚了聲,公公便急速的進來了。
關月並未開口公公卻道:“奴才著就去”,公公的領悟能力不禁讓我吃驚,我居然半點都沒領悟關月的用意,伴君如伴虎果然是有道理的,夠機靈才能做皇帝身邊的人啊,厲!害!
“哭夠了?”關月竟一反常態有些取笑的蹲在床邊看著我。
想到剛才自己一定很糗就想挖個洞鑽下去,還好此時公公回來了,關月便站起身又恢復了往日的尊威。
髮簪、胭脂居然是這些東西,更讓我無法相信的是關月居然拿起梳子開始替我梳髮。
下意識提起銅鏡,鏡中對映出關月細長的手指輕握著梳子慢慢的溫和的梳過一屢屢黑髮,細心的生怕把我弄疼似的,不知過了多久柔順的黑髮被輕輕挽起,一支粉蝶髮簪插入發中顯得格外靈動,我還在呆楞中難以回神眉間已被輕點了下,或許是畫龍點睛的作用本已清醇脫俗的臉因這點硃砂更顯一絲超凡的氣質。
“關月。。”
“叫我晨玥;這才是我的名字”
此刻我們臉和臉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