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而關月卻是怕我死了沒棋子了。
“阿嚏”慘了我真要感冒了,埋怨的看了看這位“偉大”的劫匪,“我們重長記憶吧”
“好,這裡不容易搜到,姑娘似乎著了涼,我們就先在這裡躲一下吧”,猶豫了下男人輕嘆道:“在下侯文伯”
“我叫小蝴蝶”我也豪爽的告訴了他。
“原來你就是小蝴蝶”,侯文伯的臉上一陣若有所思。
看來我真挺出名的,我不認識的人全都認識我,“既然你知道我的事蹟,那可以相信我有辦法了吧”
“多謝姑娘”,說著便先鞠了一躬。
這一鞠躬可把我嚇一跳,一個堂堂7尺男兒對我低頭哈腰,明顯把我訂在了槓上,這人我是不救出來都不行啦,協助私奔我到還是頭一回,應該挺刺激才對,侯文伯賭的是皇帝對小蝴蝶暗暗的寵愛,而我賭的卻是關月在這關鍵的時候不敢拿我怎麼樣,於是兩個各懷心思的人開始了周密的計劃。
這場雨下的時間並不長,但天依舊有些灰暗,雨停了計劃也確定了,最終只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我把暮惜換出來,侯文伯同意了這個計劃,因為他始終認為皇帝既然是寵我的便不會傷害我,寵我?這內幕也只有我自己明瞭啦,在旁人眼裡他的確是有點寵我的。
“那等會你去引開那些侍衛,我去換人”,站了起來我居然有點眼冒金星,伸手摸了摸額頭,居然有些發燒了,身體這東西果然是經不起多次折騰的,從前都不怎麼生病的自己現在連雨都淋不起了。
沒讓侯文伯看出我的不舒服,他這樣一個男人知道了一定會內疚死的,而且生點病也好,關月雖然不是善類但據我觀察還是比較吃這一套的,我萬一來個半死不活的,他總不會見死不救吧!還是那句話,死了或許就回去了,關鍵時候還是要博一下。
“好”
騎著馬跑了段路,沒想到那天在雨中猛跑到還真跑的挺遠
“姑娘在這兒等我一下”
我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侯文伯便拿了套從侍衛身上扒下的衣服給我。
“真夠速度的”我邊稱讚邊迅速套上了衣服。
“我去引開他們”,侯文伯再次猛拉了下韁繩,馬兒便急速呼嘯而去,引的侍衛朝他那方向追去。
我攏了攏那倒黴侍衛的衣服,乘著還未放亮的天跑向了隊伍。
“發現那、那劫匪了,快、快多叫些人追,在那、那邊”,我壓低了聲音喚了聲,畢竟男聲根本沒書中寫的那麼好模仿,我只好奮力的跑了幾步裝作氣喘吁吁來掩飾。
果然那些個侍衛並沒聽出不對,紛紛朝目標追去,我四下望了望,乘無人注意跳上了暮惜的馬車。
“啊。”,沒等暮惜叫出聲我便做了個“噓”的動作。
“是我”
看到我的臉暮惜終於鬆了口氣,但突然又抬起頭來,“小蝴蝶,你沒事吧,怎麼,怎麼穿成這樣回來了”,不只是暮惜驚訝,她身邊的兩個小丫鬟也很驚訝。
“她們兩有多可靠?”我沒有回答暮惜的問題,而是指著兩個小丫頭很認真的問道。
“她兩從小便跟著我了,與我情同姐妹”
我點了點頭,將原本袖管裡捏著的棒子扔到車外,這舉動到是把兩個小丫頭嚇了一跳,她們很慶幸沒被打暈。
“快脫衣服穿上這套”,我把侍衛服迅速脫下塞給了她,“快啊,侯文伯等著你呢,再不快他沒命了我可不負責”,看她呆楞在那兒我趕緊催促了起來。
果然一提這名字暮惜如座針灸般彈了起來迅速換起了衣物。
暮惜和兩個丫頭的情分果然不輕,只到我和她互換好衣服她們二人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我怕連累了你們”暮惜拉著我們三人眼眶紅了一圈。
“小姐,其實我們兩早知道您和侯公子情投意合,我們自小便跟著您,您待我們兩猶如姐妹般,我們自是不願見您遠嫁他鄉的,如今侯公子既然不顧性命來找小姐,我們高興還來不急,怎麼會怕受牽連呢”
“是啊小姐,您要好好保重自己”,兩個丫鬟一個小姐便這樣落著淚。
“快走,侍衛回來就走不了了”,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我趕緊催促了起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這事弄不好就功虧一簣的。
“嗯”暮惜點了頭便悄然下了馬車。
“記著朝右跑別停下,侯文伯自然會來接應你”我再次提醒道。
希望別出什麼岔子,或許是發燒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