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事要多起來了。
如果林家人知道她家在城裡賺了錢,估計都得一窩蜂一樣粘過來佔便宜。
一想起林家人乾的那些噁心事,林琪心裡就犯堵。
堵歸堵,禮不可少,林琪客客氣氣的把林守業迎了進來,對著廂房大聲喊道:“爹,娘,我大伯來了。”
林守平率先從廚房跑了出來,一看到大哥,立刻親熱的迎了過來,嘴裡不住聲的道:“大哥,你咋來了呢?大嫂沒來?大虎二虎他們呢?”
林守業一邊打量著房子一邊說道:“他們都沒來。三弟,你這房子不錯呀。”
“這不是我的,是租的。”
“租金很貴吧?”
“嗯,不便宜,這前兩年租金,是七娘的幾個哥哥給我們出的,要不我們哪有錢租這麼好的房子啊。”
兄弟倆一邊說著,一邊就進了客廳。
林琪閃身進了廚房,只見正在熬糖的朱七娘那臉黑的和鍋底差不多了。
見女兒來了,朱七娘憤憤道:“剛過兩天舒坦日子,又找上門來了,以後別想過消停日子了。”
林琪在旁邊聽著,知道朱七娘的心情和自己是一樣一樣的。
“五丫你先熬著,怎麼說他也是兄長,我得去看看才對。”朱七娘囑咐林琪熬完這一鍋糖,自己洗了洗手,去客廳裡去了。
林琪一邊熬著糖,一邊伸著耳朵聽那邊的談話,可惜林守業說話聲音小小的,根本不和朱大舅一樣是大嗓門,所以林琪把耳朵都伸長了,只零星聽到“草”“回家”之類的幾個字眼。
看著糖的火候差不多了,林琪把糖都盛出來,放到了專門訂做的鐵盤裡。
由於打算長期做糖,家裡在鐵匠那裡訂做了好多專門用的工具,這樣使用起來更方便了。
林琪把糖端到水池裡降溫,熄了灶裡火,這才去了客廳聽閒話。
剛走到客廳門前,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