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廟不知過的怎麼樣,吃的好睡的好嗎?會不會無聊?有沒有想他?
門房送來幾封信,多福見收信人是王妃,變拿到書房交給王爺。
捏著用蠟油封的信封,顧長歡先是在手中掂量,又拿著對亮出照,“她最近的信可真多。”還都縫著口,他想偷偷的開啟看都不能。
看信封上的字跡,他分辨出其中一封是丞相的,心中鬱悶的哼哼著,“奇怪,她和丞相有什麼事好說的,書信往來這麼頻繁。”
他這絕對不是嫉妒,只是不喜歡她有事瞞著他而已!
多福退到門口事,突然想到一件事,“王爺,您之前派去探查檀木林情況的那人回來了,現在侯在外面等您傳見。”
“恩,讓他進來。”把信壓在鎮紙下,在等待來人的時間裡他繼續處理事務。
片刻後,多福帶一人進來,“王爺,人帶來了。”稟告過後,他退出房間,把門關上,侯在外面等吩咐。
顧長歡頭也不抬,手拿著毛筆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漫不經心的問:“說吧,什麼情況?”
來人道:“回王爺,經小的查證,那檀木林發生火災,林子燒燬大半。而那林主的兒子嗜賭,敗光了家產並拿林子做抵押,所以那林子早就被賭坊收回。”
顧長歡慶幸那個傻買主不是自己,“這麼說,那林主就是欺詐錢財了?”
“是的,而且那林子的不大,只有地契上的一半大小,樹齡太小,不適宜採伐。”
顧長歡冷嗤,“哼,膽敢篡改地契,真是膽大包天。”
這個孫聞玉真有問題,當時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見過林子,地契內容如實可究。可事實證明,他的擔保都是屁話,一點可信度都沒。
顧長歡放下手中的毛筆,拿起摺扇開啟,輕輕搖來搖去,“明ri你去京城,查一下林主的下落,林子賣給了和何人 ?'…3uww'記住,此事不得聲張。”
“是,王爺。”
來人走後,顧長歡獨自在房間踱步,這孫聞玉到底是何目的?他和孫家向來無過節,不可能是尋仇報復的。
孫聞玉接近長樂,和顧家結親,也是蓄意的吧?不行,他不能讓長樂受到傷害,兩家的婚事他得從長計議。
玲玲向來對孫聞玉沒好感,對著警戒之心的她,對孫聞玉又知道多少?
在寺廟的渡過的第一天很清靜,夏玲玲沒事看點經書,算是修身養性,其餘時間就是吃飯睡覺。
第二天中午,她才剛躺下午休,就聽到敲門聲,一尼姑遞給她一張紙條,讓她傍晚時分去寺廟東邊的小樹林,下面沒有落款。
紙上帶著淡雅的香氣,確定是出自女子之手!她稍微一琢磨,心中有了答案。
傍晚,太陽西下時她向寺廟的主持交代過行蹤後去樹林赴約,天地間熱烘烘的,如上鍋的大蒸籠,熱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來到小樹林等了片刻後,花容公主才現身,看她一點都不吃驚,問道:“你見到本宮都不好奇?不想知道為什麼約你到這裡嗎?”
“我知道是你。”她回答的相當篤定,她同性朋友甚少,在這蒲城除了姜淑貞和顧長樂之外,就只有花容公主了,另外兩人的字跡她認識。看她神色不悅,眼角眉梢都帶著怒氣,夏玲玲猜測她是不是在顧長歡那兒碰了釘子?
花容公主不喜歡她那副淡定的口氣,彷彿一切在她意料中般,她用高貴不可冒犯的眼神斜睨她,“本宮找你有事。”
“公主請講。”夏玲玲面對夕陽而站,邊聽她說話邊欣賞日落的美景。
“本公主命令你把顧大哥讓給我。”
她笑了,是那種嘲諷的笑,“憑什麼?”她連第三者都不是,竟也敢提出如此無禮要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威脅道:“十四那晚,我都看見了,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把你在花園裡勾/引男人的事說出去。”
一副熱氣撲上來,她渾身要燒起來般,“你偷窺,真是無恥!”
花容公主反駁,“你們在花園裡,本宮不想看見都難,所以無恥的你,連地方都不挑就急著要男人,真是下賤。”
“所以你就藉此要求我離開?把女主人的位子讓給你?”
“對,你最好識相點。要不我就把你那晚放浪的行徑告知所有的人。”她勝券在握,得意的等她的答案。
“如果不呢?”夏玲玲笑意不達眼底,涼涼的覷著她,她還真是天真,就是瞧見又怎樣,她只是感到難堪,但並不構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