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胡亂披在身上,衣襟處敞開,摟著結實光滑的肌肉,夏玲玲色迷迷的摸了一把並喟嘆出聲。
“玲玲,我們在講正經事,你你不要亂來。”
“我就喜歡亂來。”
“你”顧長歡終是受不了她的撩撥,打橫把人抱起走向床榻,“這是你自找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把人扔在床上,顧長歡接著撲上去,夏玲玲卻翻身滾到床裡側,“今晚有好戲看,現在睡覺,好養精蓄銳。”
顧長歡被她當頭一棒,浴火消了一半,臉色變了又變,微微咬牙,“你耍我?”
“我只是逗逗你而已,別磨蹭了,快躺好陪我再睡會兒。”
顧長歡不理她,徑自把她的衣服剝掉,“先滿足我再睡。”
“不要。”
“要。”
是她把他是浴火撩撥起來的,這可是自作自受。
晚上,大雨依舊嘩嘩的下著,大家各自在房中用午飯,待都收拾好後,所有的人都回房休息,頓時,雨中的山莊靜悄悄的。
房間內熄燈後,夏玲玲把房門拉開一條縫,把椅子移到門前,手邊的矮几上放著茶水和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透過門縫觀察對面孫聞玉的動靜。
看她這架勢,顧長歡明白過來,“這是下午你和柔兒說的事嗎?”心中疑惑,她為什麼觀察孫聞玉的一舉一動。
對面房間的燈剛開始亮著,約莫兩刻鐘後蠟燭熄滅,頓時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別說瞧對面,就是瞧對面的人都有些困難。
“娘子,你到底在看什麼?”顧長歡也拉了凳子坐在她旁邊,從碟子裡抓把瓜子,學她的樣子嗑起來。
夏玲玲頓了頓,說道:“我也在等,或許有什麼,或許什麼都沒有,看情況吧。”花容公主是那種耐不住性子的人,白天被她點破,她猜測花容公主會找上孫聞玉,但這只是猜測,並不是百分百。
顧長歡不再說話,就這麼陪她坐著,視線慢慢的適應黑暗,漸漸的能看清一些東西,比方說院子裡被風吹的來回搖擺的樹。
聽這雨勢不減,要是持續到明天,山體有可能滑坡,“雨下的好大。”
“是啊,我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雨。”雨水來不及排出,積滿了院子,快要淹沒門前第一層臺階。
顧長歡偏頭打量她,篤定道:“不對啊,四年前有場雨下了兩天兩夜,你沒印象了?”
她四年前初秋時穿越而來,沒碰上那場大雨,夏玲玲故作懊惱狀,“哦?我忘記了。”
四年前沒下過兩天兩夜的大雨,那年夏天下的是冰雹,恰逢快要收麥子時分,他記得地裡長的農作物全被毀掉,佃戶無法繳租,直堵的王府水洩不通。
唉,關於她的身份,她為什麼不告訴他?是怕他嚇到,還是在認為沒必要呢?還是她也在等待時機呢?
“玲玲。”
他喊了一聲,就再也沒下文,兩眼一直炯炯的盯著她瞧,“有事?”
他搖頭,吃多了瓜子,嗓子發乾,他蹲著茶水潤嗓子,“你是不是不喜歡孫聞玉?”他以前對孫聞玉這人印象還不錯,可現在說不上好壞,而她嘴上不多說,但瞧的出來不怎麼喜歡孫聞玉,他感覺的出來,對孫聞玉她總帶著防備。
“恩,不喜歡。”
“為什麼?因為檀木林的事嗎?”
“不是。”她否定道,卻沒說理由,只是好整以暇的瞧著對面,
“那是為什麼?”
“待會兒可能會明瞭,但也不確定,要等著瞧。”
時間一點點的消逝,院子裡還是沒動靜,夏玲玲無聊的直打哈欠,顧長歡也是無聊,直催著她上床睡覺。
在顧長歡開口再次催促時,院子裡出現一道人影,溜著牆根走到對面廂房,也就是孫聞玉房中,輕輕一推,門板開啟,頃刻間那人消失在門內。
夜色中只瞧見那人的輪廓,顧長歡直瞧著眼熟,總覺在哪裡見過,“這個影子好像是公主身邊的宮女?”說著他看向夏玲玲,見她毫無驚訝之色,思忖著她莫不是早就知曉了?
“這是怎麼回事?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目前處於猜測階段,顧長歡,你說我沒是按兵不動,還是進去捉人呢?”對顧長歡,夏玲玲有所保留,畢竟是長樂的哥哥,有了血緣的牽絆,所思考的觀點和她不一樣,因此她開口詢問顧長歡的意見。
顧長歡猜出她的話有保留,不明白她為何不全部告知,“你還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