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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這裡,多福覺得事情有些嚴重,趕緊要多壽去找大夫。

不消片刻,臥房擠滿了人,老王爺和老王妃擔憂的站在chuang前看大夫為顧長歡診脈。

見大夫眉頭皺起,老王妃一顆心吊起來,“大夫,怎麼樣?嚴重嗎?”

大夫輕嘆一聲,“這是心病。”

“心病?那可有辦法醫治!”

大夫又是嘆氣,“心病還需心藥醫,老朽只能開些進補的方子養身,其餘的無能為力!不過老夫提醒一句,長期下去損身傷體。”

老王妃愁眉不展的看著神思恍惚的顧長歡,殷殷切切的問老大夫, “大夫,您見多識廣,有沒有好的建議?”

大夫道,“最快捷的辦法就是把人找回來,再者慢慢開導,讓他多出去走走,心情舒暢了,心病自會消除。也可以讓王爺找點事情做,轉移王爺在注意力。”不過看他目前這狀況,根本靜不下心來做事。

老王妃曾為誤解她放火而慚愧,可在接連幾日找不到人,兒子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後,心中對她起了埋怨。

發生的這些事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如此一走了之嗎?不接受那孩子就不接受,她要是真不樂意她也不會強迫人;那日長歡在茶樓丟下她不管,差點害孩子不保的事她知道,長歡做的的確不對,回來後她就把人狠狠的斥責一番,長歡上門道歉,卻被拒之門外,連見面都不肯。

她那脾氣執拗的,某些時候讓人咬牙啟齒,真能把人給逼瘋了。

該做的長歡都做了,看她就是擰的不回頭,不原諒就是不原諒,這是他們小夫妻的事,不到萬不得已不插手管,可是任憑她想破頭皮都不曽料到是今天這種結果。

老王妃咬牙,暗惱於心,“這都五六天了,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可哪裡有人啊!”她懷著身孕,趕路速度不會快,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踏遍方圓百里,竟找不到蛛絲馬跡,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對找人這件事大夫也是束手無策,只能徒留一聲唏噓。

明~鏡堂每日都要來王府探顧長歡,隨著時間的推移,見他情況沒有好轉反而越發嚴重,思索了一~夜後,他有了決定。

搬了凳子坐著chuang前,他拿出夏玲玲前些時候交給他的東~西,一一展示給顧長歡,“長歡,這是王妃前些時候交給我保管的銀票,她說等賺夠兩百五十萬兩就連同這封書信一併交給你。”

他遞過去,顧長歡沒有接,仍是空洞的看著正上方,她走了,她是誰,為什麼要走?

“長歡,這是王妃留給你的書信。”還是沒反應,想了想,他道,“這是你娘子夏玲玲留給你的書信,你要不要開啟看看?”

玲玲,好熟悉的名字,可卻讓他心口作痛,玲玲玲玲他的娘子他的王妃走了不要他了

這幾日沒人在他面前提起夏玲玲三個字,此刻明~鏡湯的話,在他封上的記憶撕開一個缺口,過往如洪水般洶湧而來,腦袋想要炸開般,他雙手抱頭,痛的哀叫出聲。

見狀,明~鏡堂大驚失色,“長歡,你怎麼了,不要嚇我!”

這次他聽到旁邊有人在說話,只是頭疼的厲害,他無心回答,只是胡亂的搖頭。

“來人,快去請大夫。”

“不我我沒事!”意識漸漸回籠,他想起了大部分記憶,臉色蒼白的靠坐在chuang頭,苦澀的閉上雙眼,“鏡堂,她為什麼要走,難道我就那麼不可原諒嗎?”

這個問題,只有夏玲玲回答的上來,明~鏡堂不好揣測她的意思,邊保持沉默。

“我不是故意傷害她的,我知錯了,也道過謙求她的原諒,可是!”他臉色皺成一團,痛苦的說道,“我一心彌補,她為什麼不給我機會,為什麼藥這麼狠心,為什麼?”他寧願她不理她,把他拒之門外,也不要接受不告而別的方式。

明~鏡堂仍舊是無話可說,把夏玲玲交給他的東~西遞過去,“這是王妃年前交給我的銀票和書信,說是等掙夠兩百五十萬兩後讓我交給你,她這一走她思來想去,還是早些給你好,或許會發現什麼線索。”

顧長歡倏的睜開眼,眉頭確實擰的更緊,她剛用兩百五十萬兩換走休書,現在又要拿兩百五十萬兩做什麼?

他似乎明白什麼,卻不敢往下想,不會的,不會是這樣,是他想太多了他不停的搖頭,拒絕接受那封信,“拿走,隨便你丟掉或者銷燬。”

他這麼一說,明~鏡堂有了不好的預感,只覺得手上的信有千斤重,想了想,他把信封撕開,當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