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聰明,是你一時糊塗!好了,夜深了,好睏,睡覺!”掛著淺淺的笑,在他懷裡喬了舒服的位置,輕聲道,“睡吧,柳下惠和孔子還等著託夢找你算賬呢。”
顧長歡一副樂意至極的神情,“好啊,我等著,正好找柳下惠求證,看他是不舉還是喜歡男人。”
不正經的傢伙!懶的理他,今晚被他壓榨壞了,她好累好睏。。。。。。
因為即將分開,顧長歡哪兒都不讓她去,整天膩在屋裡,丞相府來人催促,他把著人不放,說什麼等他離開後給。這情形看的老王妃又羞又氣又好笑,就衝老王爺唸叨。
老王爺嘿嘿一笑,“年輕人都這樣,我們那時不也一樣,你都忘了?”
老王妃刷的紅了臉,拿眼瞪他,“老不正經的,我正說你兒子呢,你怎麼扯到我們身上了。”
“我又沒說錯,夫人,也沒啥事忙,我們也回房吧。”看到小輩這麼恩愛,二人想起年輕時的繾綣時光,受到感染,這段日子也是恩恩愛愛的。
前廳裡沒人,老王爺攬住她的肩頭,大著膽子去親她,老王妃半屈半就的如了他的意,“這可是前廳,你注意點!”
“爹,娘。。。。。。”顧長樂突然闖進前廳,第二字喊了一半,卡在喉嚨裡,然後趕緊捂著臉轉過身,大哥大嫂這樣,爹孃一把年紀了怎麼也這樣,真、真是羞死人了。
兩人尷尬的紅了臉,趕緊分開,老王妃清清嗓子,不自在的紅了臉,“咳咳,什麼事啊?”
顧長樂背對著兩人站在門口,羞赧道:“我要上街,給你們說一聲。”
聽她有點扭捏口氣,老王妃猜是孫聞玉約她出來,兒子說不兩人先見面,可這私下見面可管不住,猶豫了片刻,老王妃道,“行,帶著長喜長慶還有卓陽一起,過兩天就回去,帶他們三出去玩個痛快。”
顧長樂本想帶著丫鬟出去的,這一下多了三個人,有些不情願,可不帶著娘肯定不讓出去,所以只得點頭,不甘願的吐出一個字:“好。”
她怏怏不樂的走後,老王爺不悅的挑眉,“要是想見面,這孫聞玉大可上門來說,這樣偷偷約出去,成何體統!”
這點,老王妃也感覺不舒服,總覺得做法不甚磊落,“反正明天就走,這次就別管他們了。”
這日下午,明鏡堂從天牢出來,來到別院找顧長歡並答謝二人。
其實,夏玲玲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皇上分別找明鏡堂和嫻妃談話,兩人口徑白不一,皇上一下就能明白兩人是被陷害的,至於是被誰,那是皇上要做的事,和她無關。
顧長歡的理解是,證明清白就是要把幕後那個人抓出來,可夏玲玲只做了第一步。
夏玲玲是這樣說的,“我只負責證明清白,不負責查案。宮裡關係複雜,誰知道查下去會牽扯出什麼,所以還是不要去蹚渾水。”
顧長歡想想也對,這是皇上的家務事,他要是真查出什麼不該知道的,到最後是救人還是害人還真說不準。
所以與其說答案簡單,倒不如說她明智,非常能把我進退的尺度這點,他非常佩服。
明鏡堂在花廳坐著,兩人進來時他正神色猶豫的盯著桌子想什麼事情,都沒注意到兩人出現,顧長歡咳嗽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明鏡堂起身,雙手作揖行了個大禮,“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
顧長歡趕緊扶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行禮,“都是朋友,這是該做的,這麼客氣就見外了。”
“是啊,這麼大的禮,這不是折我們的壽嘛!”抬手示意丫鬟換上熱茶,並吩咐煮碗麵上來。去天牢那日,看他還是神情悠然,這幾日不見,臉上是愁雲密佈,胡茬沒掛,看著有些頹廢。
聽得她小聲吩咐下人煮麵,明鏡堂感激一笑,“多謝嫂夫人。”他出宮直奔王府,還沒裹腹,空空如也。
顧長歡關切道:“事情都結束了?嫻妃那邊怎麼樣?”
明鏡堂道:“找不到那假傳口諭的太監,不過有宮女和其他太監作證,她已從冷宮出來了。扶我出宮的太監已被找到,不過當天夜裡就死了,所以幕後主使還沒找到,最後怕是要不了了之。”
“這樣挺好的,只要沒事就好,管他誰是主謀。”她就是納悶,要說陷害兩人,置誰於死地吧,可也不像,因手法太拙劣了,只要皇上冷靜下來稍微一查就能明瞭,所以她很費解,主使者的目的是什麼?
明鏡堂長嘆一聲,皇上和他敞開心扉的談了很久,也提到了幾年前的事,問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是否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