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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具體怎麼做。本宮思量細緻了再告訴你,只是這次時間不容耽擱,要快些下手。”

“是,”婉和領命,又道,“娘娘,賢嬪每天都來問安。您看。。。。。”

“本宮不想見她。”惠妃側身躺下,低低道,“本宮累了。你下去吧。”

賢嬪又在惠妃門前被拒了兩次。也識趣的不再上前,但心裡卻越來越急。皇上的意圖能傳到惠妃那裡,自然也能傳到她這兒,眼看著容蕭就要東山再起,賢嬪幾乎夜夜難眠。憑賢嬪的瞭解。容蕭若是想徹查當初巫蠱的事,早晚會找到蛛絲馬跡。況面對曾經的背叛,容蕭一旦再次得勢,怎麼能容她。

臨照亭內,賢嬪思慮萬千,她本想找惠妃商量一二,可如今看惠妃閉門不見的意思,也是沒有辦法。秋風颯颯,清風高爽,可賢嬪只覺得身下的石凳越來越涼,凍得她有些發抖,扶著侍人起身,賢嬪不悅道:“都什麼節氣了,還用這麼薄的墩墊。你們每日當差的心都用在什麼地方?”

小宮女忙低眉順眼跪下告罪。

賢嬪眉頭微蹙,待還要開口,卻遠遠看見一個鬼祟的身影走過,身形有些眼熟。將到嘴邊的責罵壓下去,淡淡道:“你們在此處等著,我自己去逛逛,誰也不許跟著。”說罷出了亭子,只留下隨侍在亭中。

賢嬪快步拐上小道,沿著那身影去的方向往前走,快走幾步,便跟上了,那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惠妃宮中的廊上太監,小代子。見他左右打量,鬼鬼祟祟的樣子,賢嬪更為奇怪,這地方在後。宮也算偏僻,為何惠妃的廊上太監會跑到這裡來,還如此形狀。事有蹊蹺,賢嬪想跟得緊些,可無奈穿著軟底繡鞋,那奴才走得又急,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拐進一條窄小宮巷。

這時賢嬪才發下四周已經比方才更加偏僻荒涼,眼前的宮牆也斑駁頹圮得不成樣子,風吹得讓人從心裡打顫,正當她想要轉身離開,宮牆另一邊兩人說話的聲音卻讓她生生止住腳步。

“哦,這不是代公公麼,怎麼有功夫到這兒來。”

“今兒個從尚食司得了些酒,知道趙爺愛喝,便給您送來點兒。”聲音尖嘎,正是小代子在說話。

“嗨,代公公一直這麼客氣,咱們在這地方當侍衛,能跟您認識,求都求不來。若是您能在惠娘娘跟前提著幾句,讓咱們離開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那我還要給您作揖道謝呢。”冷宮的侍衛和太監是整個後。宮最末等的奴才,一般都是些老弱病殘或犯了事兒的人,便是仍在宮中,也根本不在編制,形同流放,任其自生自滅了。所以,便是小代子這樣的末品太監,在他們眼裡,也同手握重權的公公一般,巴兒狗兒似的捧著。

“趙爺言重了,咱們不過是惠娘娘廊上伺候的,跟人家主子跟前的紅人差著遠呢。您可別一口一個代公公的喊咱家,您比我大多了。”小代子拿捏一笑,“說起來您當初呆的也是個有前途的好地方,誰知道這董貴妃就倒了黴呢,連帶著伺候的人也一同牽連。現在都換了新皇了,您卻還出不去。”

“可不是麼!當初我進宮時也就二十出頭,現在呢,眼瞅著四十多,就成天溺在這臭泥裡。”那‘趙爺’鬍子拉碴,身上的侍衛服舊得看不出本色,嘖嘖地嘬牙。

“所以這不是給您拿酒來了麼。”小代子從懷來拿出一個小壺來,笑道,“本來有兩罈好酒的,只想著趙爺今晚要值夜,就沒多帶。”

“這破地方有什麼夜可值的。”不耐的揮揮手。‘趙爺’嘿嘿邪笑,扯著啞嗓子道,“來著地方的人,那都是皇上玩爛的,有什麼可守。”

“哎呦,趙爺,這話可不敢說。”小代子勸道。“好歹裡面的也是娘娘。”

“娘娘。娘娘又怎麼樣,到這兒了就得伺候奴才中的奴才。天天不還是得求著咱給咱洗衣服。”迫不及待的接過酒壺,卻不急著喝,只將蓋掀開一點。將鼻子一湊,‘趙爺’臉上粗大的毛孔都歡喜起來,豁著嘴叉兒嘎嘎笑道,“好酒。好酒。”‘趙爺’又細細聞了一遭,才緊緊蓋好,好似敞開時間長了,裡面的酒就會散了味兒似的,他陶醉的搖搖頭,擠眼道。“待我晚上再喝。代公公。咱告訴您,別看冷宮給人都關得沒了人形,裡面的那三個小娘子可是漂亮的沒話說,我老趙在這兒這麼多年,哪個進來的不打眼。可唯獨今年這三個,小臉一繃,真真是尤物,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這麼漂亮的媳婦,怎麼就不把在身邊寵著呢。”

你個土包子懂什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要不是主子用你,誰跟你在這兒胡唚。小代子心中冷笑,面上卻遞給他一個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