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看到王嬤嬤進府,可也親眼看著她出府,既然是活生生的走出去,那她的死又怎麼和我有關係了?”
“況且,我聽聞王嬤嬤死於你的唐府,要論誰的干係最大,你首當其衝。大半夜的,王嬤嬤跑到你的唐府不說,還死在了你的臥房裡。也就是說,你是她死前見的最後一人,自然嫌疑最大,現在卻來質問我,是何居心啊?”
唐心妙被喬奕晴一聲冷喝弄得有些焦躁,急忙反駁:“明明是你給王嬤嬤下毒,王嬤嬤中毒生命垂危,才急著來找我求救。由於毒性發作,死在了我的臥房。”
喬奕晴聽這話,沒有一絲慌亂,反倒是氣定神閒的反問:“你說我給王嬤嬤下毒,你有何證據。你說王嬤嬤只是找你求救而不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有什麼證據?”
唐心妙被她堵得說不出話。
她目前的確沒有證據,心裡雖然明鏡似的明白,可光是幾句話卻不能信服於天下。
“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揭露你的真面目。”唐心妙咬牙切齒。
喬奕晴冷笑兩聲,拍起手來:“你這招賊喊抓賊用的不錯。可惜想栽贓陷害我,你還欠些火候。”
唐心妙恨得牙癢癢,奈何拿她沒辦法。礙於玄溟澈在場,她也不好撒潑,滿肚子火氣隱忍不發。
玄溟澈見氣氛劍拔弩張,冷言道:“好了,你回去吧,本尊不希望再聽到這種毫無依據的話。”
玄溟澈下逐客令,更是傷了唐心妙的心。
“澈哥哥,這女人蛇蠍心腸,不能納為妃子啊!”唐心妙低呼一聲,企圖讓玄溟澈清醒。
玄溟澈聞言,眉頭一皺,臉上爬滿慍怒,低吼:“不管她是人是畜,是醜是美,是好是壞,本尊只愛她一個。你如今是有案底的人,早已沒了選妃資格,還是自求多福吧。”
唐心妙聽到這話,面色慘白,驚得身子一顫,不禁倒退一步。
眸子湧上熱淚,浮動起心傷和絕望。
是呀,她殺了王嬤嬤,德行有損早沒了選妃資格。
可是從玄溟澈口中說出來,讓她感到尤為心痛。
從小到大深愛著的男人,一句話毀滅了她多年的夢想。
就在此刻,她與他女人的身份失之交臂。
“澈哥哥,雖然我嘴上不說,可你這麼多年應該明白我的心意,現如今你卻告訴我這個噩耗,你太殘忍了。”唐心妙淚如雨下,聲音哽咽的說。
玄溟澈沒有回應,依然一副冰冷的模樣。
一旁的喬奕晴對唐心妙沒有絲毫憐憫,她不過是個外表正直,內心陰險的女人罷了。
上次的偷襲加上這次的暗中搞鬼,喬奕晴早已看清了此人。
旋即,喬奕晴輕笑一聲,起身坐在玄溟澈的腿上,右手環住他的脖子,左手勾住玄溟澈的下巴,目光卻投向悲傷的唐心妙:“唐心妙,這個男人早被我吃幹抹淨了,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心跳每一寸肌膚都是屬於我的,你下賤到搶別人的男人,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
唐心妙見玄溟澈寵溺的抱著她,面色雖冷,眼神卻異常柔和,就算被她說得有些不堪,也依然甘之如飴的模樣。
這樣的玄溟澈讓唐心妙更為痛心。
嫉妒,極致的嫉妒。憑什麼喬奕晴一個外族女人能得到這種恩寵。
唐心妙指甲陷進肉裡,目光死死盯著玄溟澈,心裡像是破了個口。
喬奕晴不過是故意惹唐心妙生氣,這下看她如此,心情大好。
就在此時,外面疾步走來一個宮女——
“世主,所有的候選妃子被李嬤嬤帶著進了玄宮,這下候在外面等著拜見玄世主呢。”
玄溟澈聞言眉頭一皺,面色劃過厭惡:“叫他們等著。”
喬奕晴倒是有些好奇:“候選的妃子?”
玄溟澈剛欲解釋,便被唐心妙接過話去:“族規規定,臨近選妃大典,候選妃子們都要進族長或者世子的宮殿裡,和族長或世子培養感情。玄宮這下倒是熱鬧了。”
說這話,不難看出唐心妙的幸災樂禍。
她沒有了資格,也不想喬奕晴好過。
喬奕晴一聽這話,頓時望向玄溟澈,見他也預設了這個說法,心在有些震驚。
一群女人跑到玄宮來跟她搶男人!!!
看來,這安穩平靜的日子也到頭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都欺負到她頭上了,她怎可坐視不理。
旋即,喬奕晴揮揮手:“叫他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