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虞耀崇一樣不計身份了,到那時,新姨娘生下來的,是你孫子還是兒子,可怎麼分得清?”
“兩個畜牲敢胡來,我不打斷他們的腿。”程甫哼道,心中突地煩躁起來。
“色字當頭,難說,虞耀崇不是二十年來只想著隱逸嗎?還不是不顧新姨娘是自己夫人的侄女?還有,聽說這位新姨娘,以前可是巴著虞君睿不放的。”
程甫之前只想著自己粗魯,有女人喜歡自己就不錯了,給程夫人這麼一說,登時覺得,劉婉玉是個人盡可夫的,兩個兒子比自己好看了不知多少倍,焉知她不會去勾搭兩個兒子,若真是面上顏色登時很難看。
劉婉玉給程夫人這麼當著面奚落羞辱,臉色紫脹,欲待反駁,程夫人說的,除了勾搭程家兩位少爺是未發生的,其他都真實著,一時不知怎麼反駁,氣得身體都抖了。欲要找程甫撒嬌讓程甫駁回程夫人的話,抬眼看程甫的臉色,沒奈何咬牙禁了聲。
大夫請來了,診過脈後,道:“有喜一個半月。”
“真是一個半月?”程甫喜形於色。
“嗯,沒錯。”大夫很肯定地道。
“一個半月,這腰身為何這麼粗?”程夫人不解地問道,一面將坐著的劉婉玉扯了起來。
那腰身確實很粗,看起來三個月都有了,大夫皺眉,又搭了會兒脈,道:“是一個半月,腰身這麼粗,許是懷的是雙胎,雙胎得有三四個月後才診得出來。”
“什麼?雙胎?”程夫人變色,退後幾步,看惡魔一般看向劉婉玉。
這個劉婉玉有話說了,從容道:“大夫不是說此時還診不出麼?”
只要不是懷著別人的種,就好說,程甫換了臉色,笑著對程夫人道:“過幾個月再診罷,若真是雙胎,就不要了,夫人,你看可好?”
“好,依老爺。”程夫人點頭,問道:“老爺,新人的院子安排在何處?”
要離兩個兒子遠點,程甫想了想,道:“就墀霞閣吧。”
“不好,那地方顥兒經常去捉一邊大樹上的小鳥。”程夫人搖頭。
程甫連說了幾個地方,都被程夫人否定了,理由是兩個兒子都經常去,程甫有些煩了,正想說乾脆讓劉婉玉跟著他住正房,忽地想到,兩個兒子經常要來給他請安,正房是出去最多的,又說不出來了,偷情的感覺很好,人放到明面上了,忽然就覺得諸多麻煩。
程夫人道:“咱們也別想了,問一下琛兒和顥兒哪個地方去的少,就是哪裡吧。翠兒,去請兩位少爺來。”
“爹,她是新姨娘?”程顥事先不知道,見了劉婉玉怪叫一聲:“爹,你嫌沒綠帽子戴啊?”
“你胡說。”程甫氣得吹鬍子瞪眼,程顥卻不客氣,大聲道:“怎麼是胡說,她連自己姑父的床都能爬,還有什麼人的床不能爬?”
“你!”程甫氣得要找東西砸程顥,程夫人哪會給他打,拿眼狠瞪,程甫軟了,氣得撲哧喘氣。
“琛兒,顥兒,要給你爹的新姨娘安排住處,府裡哪個地方你們去的少?”
“哪個地方都去得不少。”程顥大叫,又嚷道:“娘,你別光問我們哪個地方去得少,我們即使不去,焉知新姨娘不會摸到我們的院子裡來,對吧?大哥。”
程顥在裝瘋賣傻幫著程夫人羞辱劉婉玉,程琛自然看得出來,淡淡道:“爹想安排哪裡便哪裡,只要不把我的公文外洩便可以了,抄家滅族的事,不是兒戲。”
程甫臉煞地白了,劉婉玉至此,腸子都悔青了,程甫比虞耀崇好控制,但他是個在家中做不了主的,瞧這程家,他根本像個外人,哪有半分家主的氣概,連安排個院子,還要扯上個把時辰。
劉婉玉想回外面宅子了,程夫人怎會給她如意?就在這時恍然想起般道:“老爺,東廊那邊的房舍,琛兒和顥兒是絕對不會去的,不若就把東廊的房舍收拾一間出來。”
“好,就這麼安排。”程甫鬆了口氣,程琛那冰冷的言語,說得他心驚膽戰,只想趕緊將這件事結束了,讓程琛離開,哪有不依之理。
劉婉玉聽得收拾一間房間出來,心頭涼了半截,及至到了地兒一看,那一排竟是下人住處,氣得頭暈目眩,險些暈了過去。
“老爺,這是下人住的,再說,房間那麼小,咱們嗯那的時候,都會給人聽到吧?”劉婉玉還想挽回,拉住程甫袖子撒嬌。
“不礙事的,咱們要好的時候,你到我房間來。”程甫拍拍劉婉玉的手安慰她。
先前在外頭,能時刻粘著,這在府裡了,程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