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們錯了,你想怎麼罰我們都行。不過,鄴鄴你要看開一點呀。皇位那是一個火山口,坐在上面的人未必快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人生的沉浮誰說得定?”
蕭月痕大眼睛又亮又水靈的看著司馬鄴,眼裡的擔憂和愛戀全部毫不保留的印在了司馬鄴雙眸中。司馬鄴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他微微抬起蕭月痕的下巴,深深看向身旁的蕭月痕和彆扭的衛楓,笑得很超脫的說道:
“啊~~~司馬睿怎麼說也算我叔叔。早知道他想當皇帝,我學上古順堯讓位給他不就行了,他何必費盡心思騙走我20萬大軍,害得我受匈奴人欺負。我們司馬家族總算後繼有人了,那以後就不關我的事了。”
衛楓聽到司馬鄴的話,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張著嘴巴啞口無言;而蕭月痕則更緊張的瞅著司馬鄴,以為他受不了刺激,腦子短路了。
“鄴,你你沒事吧?”蕭月痕握緊了司馬鄴的手,想將自己身上的力量從手心傳給他。
“對!說得好!”衛楓倒是很贊同的一拍司馬鄴的肩膀,理解的說道,“現在世道太腐敗,這種歪瓜劣棗送給我們,我們都不屑要呢~~~讓他們去吧。我們逍遙我們的!”
司馬鄴聽到衛楓的話,望著他的眼睛,兩人相視一笑,眼睛都美得像四彎新月。司馬鄴虎目賊賊一轉,低頭對已經拿過他的手腕,開始診脈的蕭月痕說道:
“月月,我還沒有說你們倆的懲罰呢?”
“說吧。”衛楓又一下重重拍在司馬鄴肩膀上,很豪爽的說道,“本少爺今天高興,隨你差遣!”
“好!”司馬鄴一把抱起蕭月痕,對衛楓說,“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好哇~~~~!”衛楓立刻手舞足蹈的響應起來。
“”這裡面只有蕭月痕一臉鐵青,非常後悔今天為什麼沒有夜班。司馬鄴看著蕭月痕害怕的表情,低頭親了親他額頭的美人痣,對滿面羞紅的蕭月痕輕聲說道:
“恐怕我是史上最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一國之君了。月月,我很難過,你今晚要負責安慰我~~~!”
“”蕭月痕抬頭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司馬鄴深情又依賴的眼神,馬上不好意思地低下長長的眼睫毛,輕輕的點了點頭。
“呀~~!月月同意了!我看也不用等晚上了,我們現在都很閒嘛~~~”衛楓看到蕭月痕點頭的一瞬間,已經開始流口水。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司馬鄴配合無間的對衛楓說完,抱著發現上當,後悔不已,開始掙扎的蕭月痕,跟著衛楓跨進了衛楓的臥房。
剛進去的一瞬間,衛楓立刻一踢房門,將春色留在了門內,拒絕參觀。不一會兒,空蕩蕩的衛府中隱隱約約傳出了蕭月痕嬌美的嗚咽聲和兩隻禽獸的嘶吼。
天空忽然颳起一陣夏日的風,捲起衛府花園裡的幾片花瓣飛向廣闊的天空,也吹散了司馬鄴記憶深處父親的最後一句話:
“吾愛南風”
六三章 視察
這天,蕭月痕又是獨自一人去上班。為什麼?衛楓昨晚很開心,現在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蕭月痕對於他這種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的工作態度置若罔聞,只要軍隊照給工資就行了,反正他去了,也是幫倒忙。
由於今天‘兇徒弟’沒來,所以來找蕭月痕‘看病’的匈奴軍人特別多。此時,蕭月痕正坐在桌子後面,幫一個威武的軍人診脈,可他診來診去都沒有診出什麼問題。蕭月痕奇怪的望著用手肘撐在桌子上,一臉傻笑的三營參將問道:
“大人,你到底哪不舒服?大人?大人??”
蕭月痕一連喊了他好幾聲,那個參將才突然‘清醒’過來,用手摸著自己的心臟‘撒嬌’地說道:
“啊?哦!我這裡不舒服,很疼~~~”
“這裡?”蕭月痕很盡責的伸出手去,輕輕翻開參將的衣領,拉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參將結實的胸肌,看到他左胸上有一箇舊刀傷。蕭月痕當然不知道那是參軍故意顯示給他看:我多有男子漢氣概~~!的‘暗示’。
蕭月痕還傻乎乎的用手指小心的按了按參將面板上的刀疤,一邊摸一邊問:
“這樣痛不痛?”
那個參將看著蕭月痕長長的眼睫毛在離他左胸不到一公分的地方上下輕顫,而蕭月痕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裸露的胸膛,他鼻子裡撥出的熱氣都可以直接噴灑在自己敏感的胸肌上。
參將頓時感覺幹火上升,胸口起伏,粗重喘息起來。蕭月痕正想問他:你這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