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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過了幾天後,衛楓病好了,可家裡的感覺就更怪了。

先是吃飯的時候,再也聽不到司馬鄴和衛楓吵架的聲音。飯桌上,要是蕭月痕不說話,絕對就是一片死氣沉沉。衛楓和司馬鄴好像商量好似的,一個都不說話。

蕭月痕一邊吃飯,一邊用眼角偷瞄著身旁兩人的表情。只見這兩人都自顧自埋頭吃飯,偶爾抬頭時,無意碰到對方的目光也是立刻躲開,看向別處。無意中,衛楓和司馬鄴都同時伸筷子到同一碟菜中,兩人看見另一雙筷子,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恰好又四目相對,衛楓和司馬鄴馬上又都是一副躲躲閃閃的樣子,二者皆迅速收回了手,放在碗裡不再夾菜。

蕭月痕一直看著兩人,再也受不了的放下手裡的雞骨頭,拿起一個勺子,用筷子夾了一塊魚肚子用勺子盛到衛楓碗裡,然後又如法炮製,夾了一塊魚尾巴給司馬鄴。

“吃吧。”e

蕭月痕看到他倆同時用詫異而緊張的目光看向自己時,有些委屈的說道。然後看他們還看著自己,並沒有動筷子,想了一想,怕司馬鄴誤會,這次又伸手進盛豆腐的碗裡,先舀了一勺給司馬鄴,然後再舀一勺給衛楓。

心想:我怎麼這麼累呀

晚上時,三人坐在涼亭裡吃梨子。司馬鄴用刀削了一個大梨,微笑的看著一臉饞貓樣的蕭月痕,剛想把梨遞給他,忽然看到蕭月痕右邊的衛楓,伸出去的手瞬間停在了半空中。

蕭月痕剛想接,看到梨子忽然不動了,抬起頭來,看到司馬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身邊低著頭的衛楓,心裡頓時洩氣極了。伸出手將司馬鄴手裡的梨子搶了過來。司馬鄴被蕭月痕的動作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蕭月痕就轉身將這個梨子遞給了一臉詫異的衛楓。然後在兩人慾言又止的目光中,拿過司馬鄴手中的水果刀,自己削了一個梨子,有點生氣的遞給了司馬鄴。

這樣的日子並沒有過多久,一週後的一天下午,蕭月痕又像往常一樣,下了班後背著醫藥箱去了天上人間。

由於衛楓在家養病,所以到現在為止,司馬鄴和衛楓仍然不知道蕭月痕天天‘流連於聲色場所’。而蕭月痕的賺錢計劃才得以如願繼續。

蕭月痕來到天上人間的時候,流玥已經去王府了,所以蕭月痕只好去敲老闆臥房的門。蕭月痕敲了一陣後,乖乖的站在門前等候。侯了一會兒,夜泉的房門從裡面開啟了,蕭月痕抬頭的一瞬間,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

只見夜泉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透明的睡衣,而且還衣衫不整地斜靠在門邊,青絲魅惑的披散在白皙光潔的肩膀上。夜泉的身後站著好象很睏倦的冷香,此時正慵懶的掛在夜泉的後背上,慾求不滿的用嘴‘嘖嘖’親著夜泉裸露出來的肩膀,雙手從夜泉身後摟至胸前,輕柔挑逗的撫摸著夜泉精壯的胸肌。由於夜泉的睡衣是透明的,所以蕭月痕對冷香的手伸在夜泉衣服裡的動作看得是一清二楚。

蕭月痕不好意思地撇開頭,吞吞吐吐的問夜泉道:

“那個那個,今天有沒有什麼人要看病?”說話的時候,一眼都不敢看夜泉。

夜泉看著蕭月痕,剛想開口說話,結果看到了對面妓女樓的老鴇拿著一杆長長的煙槍,站在二樓看他。於是他掰開身後冷香的手,對冷香低聲說道:

“我到對面去一下,你帶他進去幫風流看看吧。”

冷香不捨地看了夜泉一眼,放開了手,夜泉整整衣服,離開了。冷香靠在門邊,伸出一根手指,曖昧地朝蕭月痕勾勾。蕭月痕‘唰’地一下,連胸口都紅了。

“嘻嘻”冷香眼神黯然地對低著頭看地上的蕭月痕嬌笑,忽然湊過來,對蕭月痕低聲說道,“進來吧,小神醫,風流在裡面呢。”

“哎?哦”

蕭月痕有些奇怪,但還是提腳走進了夜泉的房間。蕭月痕進了房後,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冷香,冷香示意他向床邊走,蕭月痕聽話的照做了。結果他剛撩起簾子走進裡屋,冷香嘴角一揚,身形像舞蝶一樣,飄然關上了房門,微笑地跟隨著蕭月痕走進了裡屋。

衛楓的病假還沒有休完,本來他已經好了,但蕭月痕不放心,硬是幫他多請了幾天假,讓他在家好好休息。可衛楓已無大礙,他整天在家和司馬鄴大眼瞪小眼,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特別是司馬鄴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那種同情又內疚的眼神,簡直就是無時無刻提醒他那天‘承歡對手膝下’的恥辱遭遇。其實,說白了就是面子問題。我估計要是衛楓在上面,他肯定就不會這麼煩了。不過要是這樣的話,估計司馬鄴又有得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