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本來心術就不正。 -_-|||
蕭月痕剛想開口說什麼,卻恰巧聽到了桌子那邊傳來司馬鄴痛苦的聲音:
“月月,我好疼啊~~~一定被他咬掉一塊肉了”
司馬鄴說完,有點委屈的斜趴在桌子邊,坐在椅子上,扭著他那張英俊的臉。蕭月痕一聽他受傷了,趕緊掙開衛楓的手,跑過去看他,留下衛楓一個人在那裡失神了好久。
蕭月痕跑到桌邊,看見他擺在桌上的銀針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都撒了一地,酒壺也倒了,酒水順著桌角流到了地上。
還能為什麼?那不是剛才他們‘激戰’的時候弄的唄~~
蕭月痕只是略微瞟了一眼他的針灸,便立刻低頭察看司馬鄴頸上的傷口。他斯文的翻開一點司馬鄴的衣領,用微涼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傷口邊緣,溫柔的出聲問道:
“呀,都充血了。疼不疼?”g
“疼。”司馬鄴盯著蕭月痕瓷娃娃一樣的瓜子臉和又長又翹的眼睫毛,看得魂都飛了,哪裡還知道疼喲~~~但他為了多享受一點蕭月痕的溫柔,想都不想就出聲回答。
“哼!”衛楓看著司馬鄴一副想將月月拆吃入腹的模樣,又不能像往常那樣跑過去制止,只能衝過來,停住,一屁股坐在桌子對面的椅子上監視著二人。
蕭月痕走到書櫃那兒,拿來一些瓶瓶罐罐放在桌上,彎著腰幫司馬鄴輕輕的塗抹著藥。司馬鄴斜趴在桌面上,將脖子亮出來給蕭月痕擦,舒服的享受著蕭月痕微涼的手指在他的動脈處輕柔的撫摸,神遊起來。以至於蕭月痕什麼時候上完了藥,拿著瓶子走開了,他也渾然不覺。
蕭月痕走回來後,看了一眼同樣趴在桌子另一邊委屈的瞅著他的衛楓,眼睛立刻躲閃開來。開始收拾起桌上、地上灑落的銀針。
蕭月痕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殊不知這才剛剛開始。在他專心致志撿銀針的時候,兩隻餓狼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腦子裡都飛快的旋轉著,比拼著更BT的計劃。
蕭月痕好不容易將散亂收拾乾淨,準備去廚房做飯。誰知他剛走過司馬鄴身邊,司馬鄴一把抓過他纖細的手腕,然後不動聲色的將他拉著坐到了自己腿上。衛楓一看,耳朵‘嗖’地一下豎了起來,介於剛才被誤會,又不好衝過去,只能伸長耳朵使勁聽他倆在對面說什麼。
司馬鄴心花怒放地摟著蕭月痕的細腰,表面卻很淒涼的說:
“月月,今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我晚上一個人睡會好怕,總做噩夢。”
原來自從蕭月痕聽到衛楓說他喜歡司馬鄴之後,便以照顧司馬鄴為由,死都不肯再跟衛楓同房睡了。衛楓為此大發了好幾天脾氣,但當他看到自己發脾氣的時候,司馬鄴正沒日沒夜的抓緊機會挖他的牆角,只好服軟答應了蕭月痕的要求。從此三人各住一間房。
蕭月痕同情的看著司馬鄴,伸手想抱抱他安慰一下,忽然看到司馬鄴身後,坐在對面桌子前的衛楓,正狠狠的瞪著自己,心下一‘咯噔’,惆悵地想起衛楓喜歡司馬鄴,只好又收回手,拍拍司馬鄴的肩膀,憐惜的說道:
“鄴鄴,你別怕,我和衛楓會保護你的,那些只是夢,醒來就沒有了,不用在意。一切皆為虛幻。”
司馬鄴看到蕭月痕本想抱自己的手忽然又收了回去,失望不已,只好繼續煽風點火道:
“月月你不是大夫嗎?我懷疑我是生病了,所以才總做噩夢。要不你跟我睡一夜,看看是不是頑症?”
月月為難的看看司馬鄴,又抬頭看看緊張不已的衛楓,想了想,跳下司馬鄴的大腿,跑到一臉詫異的衛楓面前,低聲下氣地對他說:
“楓,我們是朋友嗎?”
衛楓不明所以的看著蕭月痕的大眼睛,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雖然衛楓以前每次拱進蕭月痕的被窩時,總是說:“一起睡吧~~~我們是朋友嘛~~~”
“楓”蕭月痕握住了衛楓的手,使衛楓從神遊的狀態下回過神來。
“是,我們是朋友啊。”衛楓無奈,只好應答。
“那鄴鄴也是你朋友吧?”蕭月痕睜著天真的大眼睛看向衛楓。
“是!”衛楓憤怒的看了一眼桌對面的司馬鄴,咬咬牙恨恨的說。
“他現在病了,睡不著覺。我知道雖然你們整天打架,但你還是很心疼他的。而且你也說過你喜歡他。你也不希望他難受吧?”
“嗯”衛楓微微點點頭。
“那我和他睡一晚可以嗎?”
“不行!!!”衛楓聞言,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