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鄴,你現在還不能出去,會不會太悶呀?等風頭過了,我們離開這裡去北海找我師傅吧?廣西地處西南,那裡土匪多,又有瘴氣,無論是什麼軍隊,歷來都不敢冒進的。”蕭月痕坐在桌前,正用絲綢沾著高度白酒擦拭他的銀針。
“啊?那我們去豈不是給土匪送上門去做男寵?”衛楓趴在床上懶得像只春困的貓。
“要做也是你做,月月不行!”司馬鄴聞言,優雅的踱著步子走了進來,坐在蕭月痕身邊,撐著頭深情款款的看著他。
蕭月痕完全不自知,一邊仔細的擦著銀針,一邊繼續對衛楓說:
“不會的,我師傅跟我說過,他女婿是土匪頭子。”
“哦敢情你師傅不做太醫,改做老土匪了。”
衛楓聞言抬起頭來,結果看到了坐在桌前死盯著蕭月痕的司馬鄴,立刻警戒的跳下床鋪,跑到月月另一邊坐下。
“你怎麼說話呢?”蕭月痕有些生氣的抬起頭來,皺著眉,噘著嘴瞧著衛楓,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嗎~~”
衛楓一看蕭月痕這個特定的表情就知道蕭月痕不高興了,說完,伸頭“啾~”的一下親在蕭月痕噘起的紅唇上。
“啊啊啊!!你做什麼?!”
司馬鄴這才發現自己動作晚了,一把轉過蕭月痕的身子,讓他朝向自己,伸手抬起蕭月痕的下巴,火熱的看著蕭月痕一臉清純的綿羊樣,壞心眼的說道:
“嘴巴碰到髒東西了,我幫你清乾淨~~”然後伏頭張開嘴巴,對著蕭月痕的嘴咬下去,捏著蕭月痕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唔”z
蕭月痕吃痛,本能的張開了嘴巴。與此同時,司馬鄴立刻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蕭月痕口腔裡,品嚐美味御膳般來回舐舔。蕭月痕嚇得瞪著大大的眼睛,手裡的銀針什麼時候掉落在桌上也不知道了~~
嗯?不是司馬鄴爭奪戰嗎?怎麼看起來好像很不對勁咧
“色鬼,放開他!!”衛楓哪會罷休,摟著蕭月痕的腰,將他搬離司馬鄴,靠在自己懷裡,氣憤地看著對面用手指摸著嘴唇的司馬鄴,低頭抬起蕭月痕有些喘息的瓜子臉,對他嚴厲的說:
“月月你不乖哦~說好他是我的,你說過不跟我搶的~你不能耍賴~~”
蕭月痕看看衛楓,又看看一臉委屈的司馬鄴,忽然臉紅了,眼神閃爍的掙開衛楓抱著自己的手,支支吾吾的說:
“我有東西忘記拿了,我去一下廚房。”說完,慌慌張張的跑出了房門。
他剛一走,衛楓就黑下臉,‘唰’地一下跳起來,一條腿跪在蕭月痕剛才坐的那張椅子上,一手摟過司馬鄴的頸項,一手扯著司馬鄴胸前的衣領,像只波斯貓般慵懶的弓著腰,將臉湊到司馬鄴鼻子前,斜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你可真會裝啊~還說什麼討厭別人碰你?我看你碰得蠻享受的嘛!看來匈奴人不夠厲害,讓你還有心情在這勾引月月!我可告訴你,他已經名花有主了!他心軟,你少打他的主意!”衛楓狠狠地瞪著司馬鄴說道。
“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司馬鄴絲毫不畏懼衛楓兇惡的眼神,半眯著眼睛,斜靠在桌邊,優雅的笑得像條眼鏡蛇。
“你奶奶的,本少爺今天就給你點厲害嚐嚐!你剛才親月月哪了,我要全部親回來!!”
“好哇~月月嘴裡我全都親到了,你來吧~”
司馬鄴一點強暴後遺症都沒有的樣子,依舊陰險狡詐的瞧著衛楓,吐著信子。衛楓一看他居然一點都不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準司馬鄴飽滿性感的厚唇使勁啃了下去,將自己的粉紅小舌伸進司馬鄴嘴裡糾纏。
司馬鄴眯著眼睛看衛楓,心裡竊笑道:我今天就讓你收斂!老插在我和月月中間,早就想修理你了!
然後忽然伸手摟過衛楓肌肉紋理不是很明顯但很有力的窄腰,另一手按住衛楓的後腦勺,輕鬆一撲,將衛楓整個人壓在了圓桌上,改被動為主動,勾著衛楓的舌頭來回吮吸,牙齒嘴唇一起上陣,直至把衛楓吻得全身虛軟,嘴裡發出曖昧不已的呻吟,司馬鄴才偷笑的放開了衛楓。
“嗯嗯唔”y
衛楓被司馬鄴吻得三魂丟了七魄,眼神迷離,嘴邊流下了嘴裡承受不住的透明唾液。不知何時,他的雙手已經不自覺地抱住了司馬鄴結實寬闊的肩背。
“呵~你這隻小饞貓”
司馬鄴眼睛清明的趴在衛楓身上,看著完全情動的衛楓,殘忍地想起身。衛楓已經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