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之,強姦也變成了通姦!他倆就這樣一路走,一路野合,一路‘養傷’如此往復的前進,結果半個月的路程硬是讓他們走了將近兩個月。轉眼秋去冬來,時間來到了十一月。衛楓和蕭月痕這才剛剛走到長安東面的洛陽城。
冬季白天的時間比較短,眼下才剛過申時,天已經全黑了。衛楓拉著蕭月痕在凜冽的寒風中走到一家已經關門的客棧。
“店家,看門——!住店,打尖!”
衛楓‘咚咚咚’的敲打著客棧的門板,不一會兒,門裡面就看到了火光向這邊靠近。蕭月痕站在衛楓身後,身上穿著厚厚的夾襖,頭上戴著暖帽,即使在如此寒冷的冬夜裡,小臉仍然像秋天的蘋果一樣紅撲撲的。
衛楓看到有火光,知道是有人過來了,便不再敲門,安靜的等。他回過頭去看著身後的蕭月痕,微微笑著,緊了緊握在手心裡的小手。
“怎麼這麼大條街一個人都沒有?看起來好荒涼的樣子店鋪也全關門了?”蕭月痕回頭看了看滿地都是被風吹亂的枯葉,有些害怕的向衛楓靠了靠。
“唉早叫你別來北方了,打仗就是這個樣子的。”衛楓說著,伸手縷開蕭月痕飛到眼角的一撮碎髮。
“哦,兩位裡面請。”一個老人家終於微微開啟一點房門,用油燈照了照,確定門外不是強盜之類的惡人,這才放心的拉開門招呼蕭月痕和衛楓進來。
“老闆,還有沒有客房?”衛楓老練的問道。
“有,這如今哪還有人往北方來的?滿屋子都是空房,二位隨便上樓挑兩間乾淨的睡就行了。”
老人舉著油燈,聲音嘶啞的對衛楓說,蹣跚的走到滿是灰塵的櫃檯後面,用油燈在櫥櫃上照了照,看到了櫃檯較高處的地方放著一排油燈的那一格,慢慢拿出一個,用布擦了擦,點上火,又佝僂著揹走出櫃檯,將燈遞給衛楓,然後帶著他們走上了‘吱吱呀呀’作響的樓梯。
老人帶他們來到二樓,挑了一間‘天字’房,推開門站在門口用燈照照,對衛楓說:
“客官住這間如何?這間是最近才打掃過的,您湊合一下吧。我們這店,原先在洛陽也算是一等一的客棧,可如今朝廷年年打仗,匈奴人也來了,夥計們都南下了。唉”
“老人家為何不走啊?”衛楓掌著燈,帶著身後的蕭月痕走了進去。老人也跟著走進來,繼續說道:
“唉人老了,不願走了我在洛陽住了一輩子了”
衛楓用燈照了照這間房,對老人說:
“老闆,這間房是‘天字’房吧?很貴啊。我們沒有那麼多銀子。”
“罷了,罷了。我現今連門都不開了,剛才是你們自己來敲門的,就當是借宿吧。兩位一看也不是什麼壞人,隨便給吧。”
“那怎麼好意思。”蕭月痕開口道。看著這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