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蕭月痕伸出纏著紗布的手,顫抖的拉開醫藥箱的第二層
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一分沒少~~~!
嘿嘿~~~蕭月痕很開心的笑了起來,看得衛楓和司馬鄴都緊張得要死,以為他被打傻了。蕭月痕其實還想多笑一點的,但是臉上的瘀傷使他笑起來很困難,所以他還是作罷了。雖然身體很痛,但心裡很開心。
啊以後要是再有人搶我的錢,我都不給!蕭月痕完全沉浸在被搶劫未遂的喜悅之中。衛楓和司馬鄴見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放心了不少。
一放心下來,兩人這才發現還沒吃飯呢,於是扶著蕭月痕躺好,將飯菜熱好以後,重新端到了臥室。這時候,問題就來了
“月月乖啊~~~吃一口青菜~~~~”
司馬鄴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筷子,夾著一片青菜嫩葉伸到蕭月痕嘴邊。蕭月痕此時正背靠一個大大的軟枕頭,斜臥在床頭,烏黑絨碎的秀髮披散在粉雕玉琢的玉臂上,沒有穿衣服的身軀只被一床白毛毯蓋著,鎖骨和裸肩露在了被子外面,看起來是那樣的誘惑而美好。而躺在床上的美人卻渾然不知自己此時所散發出來的致命魅力。
“為什麼我不能自己吃?”蕭月痕看著司馬鄴伸到自己嘴邊的青菜葉,苦惱的說道。
“不行。”衛楓趴躺在他身邊,看到司馬鄴伸過來的筷子,提前一步將那片青菜含進了自己嘴裡,舔了舔嘴唇。
“洋蔥頭!你做什麼?!要吃你不會自己夾啊?!”
司馬鄴看到自己精心為蕭月痕挑出來的嫩葉居然被衛楓捷足先登了,氣得吹鬍子瞪眼。誰知就在他罵人的時候,衛楓忽然將嘴印上了蕭月痕的唇,不容抗拒的將自己嘴裡的食物,用舌頭頂進了蕭月痕嘴裡。蕭月痕嚇了一跳,瞪著大眼睛,一不小心就將食物嚥了下去。
“你你這個混帳!!”司馬鄴看得都呆掉了,重重放下碗,也爬上床,抓住衛楓的腳踝,將他拖離自己的心肝寶貝。
“你不懂~~~這方面我有經驗。”衛楓粉高興的看著司馬鄴,得意地炫耀自己的經驗,“不信你問月月,以前他每回受傷都是這麼吃東西的。”
“你是幹什麼吃的?!有你在,月月還受傷?你這個人就是靠不住,我八歲就知道!”司馬鄴憤憤地拿出手絹,有些粗魯的幫蕭月痕擦著嘴巴。擦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舒服,忽又大喊道:
“哇——!我不管,要清乾淨!”於是一個虎躍,也將自己的嘴親在了蕭月痕的紅唇上,還不服氣的用手捏開了蕭月痕的下巴,將舌頭伸進去攪拌。
蕭月痕苦於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個人輪番非禮自己。司馬鄴吻著吻著,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衛楓一看,這還了得?一腳將他踢下了床鋪,指著司馬鄴大罵:
“死色鬼,亂髮什麼情?!月月現在還在生病你就這麼沒節制。”
然後兩人就開始無休無止的爭吵,最後由口角之爭升級到手腳切磋。蕭月痕看著這兩個‘打是情,罵是愛’的‘情人’,只好自己忍著疼痛端起司馬鄴放在床頭茶几上的碗,獨自吃起飯來。
睡覺時,兩人又大吵了一架。因為怕吵著月月,於是兩人將戰場移到了堂屋。
“不行!月月今晚不能跟你睡!”衛楓一拍桌子站起來,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噹作響。
“月月今早上已經答應過我了。而且你不是說,你不會阻止的嗎?那現在這算什麼?”司馬鄴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坐在堂屋的正位上,眼神卻很生氣地盯著衛楓。
“早上月月還沒有被打,現在不同了。萬一夜裡你突然獸性大發怎麼辦?!”
“洋蔥頭!你以為我是你嗎?寡人身為一國之君,豈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司馬鄴大怒,也一拍桌子站起來,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鄙視衛楓。
接著兩人又打了一架,打到一半,衛楓過招的時候突然說:
“為什麼我們倆在這打?”
“那你想在哪兒打?”司馬鄴奇怪的問道。
“我們出去把全長安的小流氓打一遍吧?”
“有道理!”
於是兩人黑衣斗篷,弄得跟變態大叔似的溜出了後門。第二天早上,長安城街頭多了許多鼻青臉腫的小混混。
蕭月痕睡到半夜,忽然覺得有人掀開了他的被子,由於身上的疼痛,他睡得不沉,立刻醒了。一看,是司馬鄴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於是又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可司馬鄴就不是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