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讓他心痛
幽然轉醒,正上方是略顯陌生的床幔,僵硬的身子需要起身活動放鬆,卻驚覺四肢被綁縛在床的四腳。
上官輕雲眼中帶著驚疑,正欲運氣掙斷束縛他的軟繩,卻發現丹田空虛,四肢發軟,完全使不上勁。
清冷的眼細眯起來,不急著掙扎,思索起自己的處境。
耳朵敏銳地捕捉到有人靠近的輕巧足音,他偏過頭,看到罪魁禍首盈盈一笑地走進。
“我可是下了足量的**和軟筋散呢上官哥哥醒的好早。”
眼中醞釀著怒氣。
“我昏了多久?”
“不多,半個時辰而已。”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唔動動手腳,動動身子吧,我想”她說得含蓄,語氣卻是十足十的調戲。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以為我會就範?”上官輕雲終於震怒,想不到他竟然會有被人強迫的一天。
“若是平常的你,當然不會”傅爾焰莞爾一笑,帶著自信:“但是,你可知道方才你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做了什麼嗎?”
一陣灼熱自小腹升起,他低吼:“你對我下**?!”
她伸出一根青蔥玉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見他眸中含火,喉結上下滑動,傅爾焰滿意地笑著否定道:“**對我來說太小兒科了,我相信以你的意志力一定能夠克服,所以我下的是你絕對不能克服的東西——紫花迷情蠱。”
聽到陌生的名字,上官輕雲愣了一下。
“此蠱幼蟲時期需要用紫花混合蠱主的血餵養,成蟲呈暗紫色,一人同時僅能餵養一對,一雌一雄,至死不渝,是邊陲地帶催情聖品。可直接下於目標身上,或者磨成粉末。”她舔了舔乾渴的嘴唇,臉上開始浮現異常的紅暈。“若是磨粉使用,比普通的**藥性強上數倍,若是直接以成蟲下到對方身上,除非下蠱之人願意主動解蠱,不然兩人將愛恨交織一輩子,此蠱三日一發作,不能及時交歡,便會血液逆流而亡,即便與其他人顛鸞倒鳳,也無法解除自身的痛苦。”她的眼已經染上情慾,身子異常發燙,不由地靠在床邊,蹭著床上的男子。“上官哥哥要不要賭賭看,我是用哪種方式下的蠱?”
“你以為以我的性命要挾,我就會屈服?”他避開了她的磨蹭,儘管這樣避讓的動作讓他更加痛苦。小腹暗燒,清俊容顏浮現薄汗,但他的雙眼依舊清明,帶著怒意瞪視著傅爾焰。
“呵呵,我不知道啊,所以我在賭。”傅爾焰苦澀地笑了笑,眸中帶著無奈。
“放開我。”他冷靜地命令,冷冽的聲音已帶著微顫。
“呵呵,已經開始發作了呢?”傅爾焰退後,外衫自玉體滑落,裡面竟未著絲縷。“我美麼?”她輕笑著問。
“貌美心醜,不值一提。”上官輕雲咬著牙,忍受著體內的灼熱。
“是呢,我畢竟不如墨姑娘那般內外兼修但是,今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她”她裸著身爬上床,惡質地騎在他腰際,白玉般的豐盈頂著小巧的殷紅,毫不遮掩地展示在他眼前。
上官輕雲倒抽一口氣,額上青筋浮現,被綁縛的雙手牢牢握拳,以抵制陣陣襲來的情慾。
“滾下去。”**灼燒而低啞的聲音不甘地嘶吼。
傅爾焰因他的怒氣而瑟縮了一下,隨後翹臀惡劣地在他腰腹緩慢地蹭著,伴隨著一雙豐盈水波般的晃盪,堅定地拒絕:“我不。”
滑嫩的柔荑滑過上官輕雲的臉頰,卻被他狼狽躲過,傅爾焰的眼中浮現陰鷙:“上官輕雲,你到底在抗拒些什麼,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你為何到現在還要抗拒我,你明明已經”柔荑圈住他堅硬的陽剛,暗示。
“滾,你讓我噁心。”
他殘酷的話語刺痛了她的心,淚無法抑制地滑過她遍佈紅暈的臉頰。
她茫然失錯地盯著他:“難道你寧可血液逆流而亡,也不願碰我?”
薄唇無情的吐出答案。
“是。”
“不!”她尖叫,“我不信!”俯身堵住他的薄唇,不願讓他再說出傷她的話語,吐氣如蘭的檀口,柔軟馥郁,讓他閃神地迷失在她的熱情中。
丁香小舌忘我地探人他口中,與他狠狠糾纏,雙手捧住他的俊顏,不給他任何閃躲的空間,說是接吻,她更像是恨極地啃噬著他的嘴唇。
淚水順著菱唇滑入嘴角,帶著微微的苦澀,卻與津液混合成美妙的甜,讓他內心一軟,牙關一鬆,將她納入口中。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