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眼前是其他女子,上官輕雲完全有自信做到目不斜視,但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卻只能潰不成軍。
他幾乎用上了畢生所有的自制力,才勉強壓制住了對她的渴望,性感低沉的嗓音,帶著飢渴的暗啞。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我還不能碰你。”
聽到他的關切,感受到他的珍惜,亦察覺到他的自律,傅爾焰心頭一暖,凹凸有致的身子再次貼上他溫熱的胸膛。
“我的身子已經足夠好了,失去的內力也在恢復之中。不要緊的,抱我,我想要你。”
“我想要你”四字從她口中吐出,比世上任何春藥都管用,上官輕雲抓著她雙臂的雙手緊緊收攏,額間幾乎要暴出淡淡的青筋,只是最後,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
他已經許久不曾碰過她,若是貿然開戒,他真怕她會承受不住,自己會傷到她,因此他寧願以自瀆來控制自己的渴望,也不願過於孟Lang的合歡,導致她傷勢反覆。
他堅定地推開她,自她身下抽離,艱難地別過眼,不去看她因他的拒絕而嘟起的冶豔紅唇與美目中流動的絲絲情意,用錦被將她微涼的身子仔細蓋好。
“我今晚去睡書房。”
說完,幾乎落荒而逃般,離開她的房間,徒留床上慾求不滿的女子,暗瞪著他飛一般逃離的背影。
☆、112 得償所願
或許是預計到起床後可能面臨的她的怒氣,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上官輕雲藉口有事,囑咐侍女好好照顧小姐,便早早外出了。
然而,晌午方過,他一改近日整日在外忙碌的行程安排,早早回到了小院。
他後腳剛踏進,傅爾焰瞥見他的身影,還來不及發作,孫無藥前腳也踏入了小院的偏門。
望見她一臉想發作卻發作不得的表情,孫無藥深覺自己似乎被扯入了兩人之間的爭端,有點想將踏入的腳撤回的衝動。
傅爾焰眼尾兒一挑,瞥見孫無藥一身落魄陳舊的裝束。
怪不得他今日回來得如此早,原來今日是孫無藥半月一次前來問診的日子。
撇去她昏迷不談,自她重傷清醒後,不管他有多忙,只要孫無藥前來為她診斷,他必定在一旁作陪,以便第一手掌握她的康復程度。
支起的上半身再次躺會軟榻上,傅爾焰一語不發地攤開手,手腕內側朝上,等著孫無藥過來診脈,而一雙明媚大眼卻不住地朝上官輕雲射著軟刀子。
上官輕雲暗暗苦笑,刻意錯開她隱含火氣的視線,認真傾聽孫無藥的結論。
孫無藥一邊判斷她的康復狀況,一邊暗中觀察著兩人詭異的神色。
“宮主的身子已康復大半,不日將痊癒,只是之前的底子已經虛空,因此內力遲遲未恢復。我會逐步減少療傷的藥物,多用些固本培元的藥物,以便增強她的體質,早日恢復內力。”
孫無藥收回了診脈的手,隨手在自己隨身的病案上寫了幾筆,又從自己的藥箱中取出一個小巧瓷瓶,倒出一丸丹藥,讓傅爾焰服下。
“這是白世通近日讓人剛蒐羅來的靈藥,對你身子大有助益。”
“白哥哥有心了。”傅爾焰緩緩說道,其中“哥哥”兩字念得格外曖昧甜軟。
孫無藥抬眼,望了望上官輕雲微變的神色,又看了看傅爾焰刻意挑釁的表情,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蹚這兩人間的渾水為好。
一個是陰險的紅顏禍水,毒辣的心性,素手一翻恐怕沒幾人能受得了;一個是看似溫潤如玉,實則腹黑的貴公子,若說之前他並不瞭解他,經過這幾個月來看他與墨澈狼狽為奸,帶著從容溫和的笑意算計敵人,他就知這男人不鳴則已,一旦決定動手,在商場上歷練出的手腕恐怕不下餘變態邪佞的八王爺。
惹上這對男女,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孫無藥輕咳一聲,正要起身告辭。
“孫哥哥。”
她向來只喊她孫無藥,今日卻突然改了稱謂。
孫無藥頓時冷汗涔涔,似乎能察覺到上官輕雲隱隱射來的銳利目光。
“孫哥哥,人家身子不舒服呢,懶懶的,癢癢的,說不出的難受。”
傅爾焰問著孫無藥,如絲媚眼卻是盯著上官輕雲。
“怎麼可能?”難道他診錯了?不可能啊!
傅爾焰繼續問道。
“我聽說,人慾求不滿,就容易渾身難受,是這樣嗎?”
他瞬間恍然大悟,暗中看了看上官輕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