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浪,在夜色中顯得狂放不羈,華麗精緻的首飾襯托出她滿身的貴氣,尤其是那腳踝上一串帶著鈴鐺的腳鏈,在月夜中響起的鈴聲,悠遠而清脆。
女子傾國傾城的容顏帶著些孤寂,一雙異常妖媚的眼晦暗不明,難以解讀她的心思,眼角火紅描著金邊的燃焰明明應是熱情奔放,不知為何卻帶給人森冷之意,鼻若懸膽,俊挺而秀美,一對胭脂染得嬌豔無比的菱唇,勾著一抹壞笑。
察覺到許靈兒呼吸的變化,知道她已醒,傅爾焰側首,天真無害地對她笑著:“許家小姐,睡得可好啊?”
許靈兒雙目怒瞋,驚恐地望著傅爾焰。
“你、你來幹什麼?”
“我?許家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忘了我們還有一筆成年舊賬還未清算嗎?”傅爾焰頓了頓,否定了先前的話:“啊,我錯了。不是一筆,新仇舊恨,至少有兩筆才對。”
“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不知道,你滾!”
“你不知道?不是你揭穿歐陽崇瑞受傷的事情,從而引致我宮中重要的人被宮玄奕所俘?”傅爾焰毫不含糊地戳破許靈兒的推托之詞。
見無法狡辯,許靈兒也大方承認,反而威脅傅爾焰道:“是我又如何,這客棧裡都是我許家的人,你傅爾焰再厲害,也是寡不敵眾。”
“許靈兒,你忘了我赤炎宮最擅長什麼了?寡不敵眾?就算千軍萬馬亦如何?在我的劇毒面前,毫無抵抗之力,更何況區區幾個江湖人。”
傅爾焰望著故作鎮定的許靈兒,嗓音輕柔。
“你可還記得,今日宴席上我特意在你身上下的藥?”
那一丸細小的丹藥直接滑入喉嚨的感覺,令許靈兒作嘔,當時的情景卻不容她細想著丹藥的作用,現在經傅爾焰一提醒,許靈兒激動且驚懼地問:“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藥?解藥在哪?”
“沒有解藥,只是一些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小玩意兒,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本宮給你準備的人間煉獄吧。”
傅爾焰嬌笑著,突然從窗欄上躍下,瞬間欺近許靈兒面前,化掌為刃,直接劈向許靈兒頸項。
許靈兒只覺眼前閃現一片火紅,後頸如炸開般劇痛,隨之而來的便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這夜,許家小姐,在自家諸多高手的包圍下在,從悅來客棧,自己的房間內消失,唯留一抹別緻的暗香。
☆、070 非人折磨
譁——
一盆激冷的冰水猛地潑上許靈兒四肢被固定在牆上的嬌軀。
許靈兒一個激靈,幽幽轉醒,視線一片茫然,許久才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
這是一間不像牢房的牢房,四周都是牆,僅有她右邊一堵牆靠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