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讓潛伏在暗處的人打探白世通為何會暴露,以及他現在被囚何處,必要時拼盡全力也要截他出城。青衣,你去讓赤炎宮在衍州城明面上的人全部化整為零,我要赤炎宮即刻從衍州城消失。”
“是。”兩人雙雙領命離開。
傅爾焰面色凝重,靜立於青衣房內,片刻後,突然朝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一道月牙白的身影帶著淺笑推門而入。
“焰兒真是冰雪聰明呢。”
傅爾焰環胸挑眉,防備地望著他。
“你不問嗎?”
“我問你就會說嗎?”上官輕雲輕易將問題拋回給了傅爾焰。
傅爾焰苦笑著搖搖頭。
“但是,即便你不回答,我還是要問,焰兒,你究竟在做什麼?”他微擰著雙眉,一雙清澈的眼中滿是擔憂。
“與你無關。”傅爾焰別過臉,生硬地拒絕他的試探。
上官輕雲輕輕一嘆,靠近她身邊,一雙帶著暖意的手徘徊在她的臉頰頸項。
“保護好自己,別讓我擔心好嗎?”他的淺笑融入微微苦澀,“不知何時起,我已經沒有心力去考慮別人的感覺了,我只求你平安隨順。”
傅爾焰微微側開他的輕撫。
她的任務從來都是暗藏殺機,可以預見以後也只會愈發危險,這樣的承諾她實在無法給他,而且結束這次在武林大會的任務之後,她已決定重新回到沒有他的軌跡,所以有沒有承諾,對於兩人都毫無意義。
上官輕雲眼神一黯,卻不容她躲避,抓住她的手,堅定地要求:“我要你的保證。”
他的追問讓她有些煩躁,忍不住甩開他的手,走到一邊,語出嘲諷道:“從來傷我最深的人都是你,你覺得其他人會有能力動得了我分毫?”
她如針般尖銳的話語,直接刺入上官輕雲的胸膛,他臉上帶著點點失落:“曾經的傷害就這麼罪不可恕嗎?這段時間,我雖擁你入懷,可你的心卻不知在何處飄蕩,無論我做了什麼,都無法使你動容。”
這樣麻木的她,讓他心痛,即便她不願再接受他,他也希望能看到她微笑擁抱生命的勇氣。
“放過自己,朝前看,不好嗎?”他垂著眼,輕聲問道。
“我本無心,多說無益。若你覺得自尊受挫,大可轉身離開。”傅爾焰冷聲道。
“焰兒!”上官輕雲驚痛地望著眼前神情陌生的傅爾焰,全然不明白原本那個喜歡纏著他,喊他上官哥哥的明媚女子,究竟被她藏到了何處。
還是說,根本不存在那樣的人?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南柯一夢?
“姑娘。”青衣已辦妥了傅爾焰命令的事,回來待命,聽到房內兩人的爭執,便候在門外,等著傅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