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紅色,不、不管我怎麼抹殺你的過去你依舊還是那個人,依舊對我不屑於顧”
狄遠晟斷斷續續的嗓音傳入傅爾焰眼中,激不起她心湖任何漣漪,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甚至帶著些鄙夷地望著狄遠晟。
“為什麼我抹殺了你的記憶,給你新的環境,新的身份,新的顏色,為何你依舊不能屬於我為什麼!”
原本祈求的語氣突然轉為狂怒,狄遠晟一把拽過柔弱的傅爾焰,將她扔到床上,壯碩的身子,毫不憐香惜玉地壓了上去。
傅爾焰只覺胸口一悶,頭一下撞上床邊的欄杆,眼前著實一黑,暈眩了好久。
錦帛撕裂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越來越多的雪肌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不知是因為冷,抑或是因為不堪與憤怒,她緊閉著雙眼,身子微微顫抖著,反射性抵抗的雙手牢牢攥緊,捶在床榻上。
“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不許你想別的男人!看著我!”
狄遠晟一把撕開她的褻褲,一手緊緊掐著她的臉頰,逼她直視他的臉,也直視真實。
沒有任何愛撫,沒有任何前戲,他分開她的腿,亢奮的男性直接挺入她乾澀的體內。
疼痛,令她雙眉緊蹙,卻得不到身上男子的憐憫。
已被嫉恨與酒精迷了神智的狄遠晟,雙目赤紅,不斷在她身上挺動起伏,強迫她接受他的存在。
清淚被逼出了眼眶,與心底的苦楚相比,肉體的疼痛顯得微不足道,她的靈魂彷彿完全與身子分割開來,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身上激動的狄遠晟,沒有一絲反應。
她看著他,眼中卻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這樣的漠視,使得狄遠晟心底邪火愈發旺盛。
要了她一次不夠,他不斷地佔有著她的身子,欲逼她與之一起沉淪。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看她痛苦,還是歡愉。
他花了那麼多心思,卻得不到她一絲柔情,而旁人卻輕輕鬆鬆就讓她願意為之獻身。
想到這裡,狄遠晟心頭一狠。
你不是不想有反應嗎?你不是架空了自己的感官嗎?我倒要看看聽到了這樣的訊息,你還如何能置身事外!
“我已經命人殺了那對父子。”
空洞的雙眼終於有了神采,卻帶著最深沉的恨。
原本悅耳的嗓音,因長時間緊咬的牙關,以及乾澀的喉嚨,而有些低沉沙啞。
“你說什麼。”
狄遠晟殘忍一笑,並沒有停下身體的律動。
“你以為我會讓你心上留下別人的身影?他們已經被我派人殺了,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
他們死了!
狄遠晟的聲音不停迴盪在傅爾焰耳邊,她驚恐地睜大雙眼,愣愣地瞪著身上的男子,似乎收到嚴重驚嚇,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啊——”
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衝出她的檀口。
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傅爾焰一下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健壯男體,雙臂緊緊抱著頭,面容幾近扭曲,不斷痛苦尖叫著。
記憶彷彿衝破柵欄的猛獸,直接撞入她的腦海,錯亂的回憶,赤裸的現實,未知的真相,幾乎要逼瘋了她。
她從床榻上一躍而起,就像瘋子般,衣不蔽體地往外衝去。
房門因她蠻力一撞而顫顫悠悠地掛在門框上,她衝出了院子,赤腳踩在尖利的石子路上,未跑出很遠,柔嫩的腳底已經血跡斑斑。
然而,疼痛卻無法停下她的腳步。
她一邊驚聲尖叫著,一邊如受驚的小鹿四處亂竄。
因受到劇烈刺激而忽然全數回籠的記憶,讓眼前居住過的院落顯得既熟悉,又陌生可怖。
今晚別館的下人們因狄遠晟的特別囑咐而閉門不出,只有狄遠晟的幾位貼身侍衛聽到王爺所處的院落有異響而紛紛現身。
見到如瘋子般的鏡花夫人,他們著實一愣,不敢擅自動手,只能在各個出口堵住她的去路。
整個院落幾乎能用雞飛狗跳來形容,直到傅爾焰瘋狂地撞上男子平坦的前胸,被他緊緊摟住,才止住了這混亂。
☆、156 離開別館
夜晚剛至,趁著牢頭換班之際,上官輕雲帶著兒子輕鬆越獄,熟練的開鎖技術,看得小娃兒目瞪口呆。
在他印象中,這種旁門左道的事兒,只有孃親會做,爹親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正直偉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