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旺盛,溫潤如玉,高雅飄逸的上官公子在擁抱心愛的女子時,展現得是與平日全然不同的風貌。
只到傅爾焰眯著睏乏的雙眼,嬌喘求饒,他才意猶未盡地放她自由。
輕盈的tian吻依舊遊走在她滑若凝脂的雪肌上,傅爾焰在他的寵愛下,舒服地昏昏欲睡,嬌憨地發出奶貓般滿足的呼呼聲。
她迷糊地輕聲嘀咕著:“等我,等我內力恢復,我就混進王府幫你。”
連綿不斷落到她身上的吻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因酣然大戰而疲乏的她絲毫沒有察覺上官輕雲眼中閃過的一絲隱憂。
兩人僅僅纏綿了半日,上官輕雲便要回到他目前居住的平房,以防露出破綻。
傅爾焰不捨地拉著他腰帶上的墜飾,細細叮囑道:“你是我的。不準跟其他人眉來眼去,不準讓墨羽陽碰你,不準讓別人進入你臥房。”
接連三個“不準”讓上官輕雲心頭一暖,也啼笑皆非,撫摸著她的青絲,無奈且寵溺地回道:“知道,我會跟所有人保持一步以上距離,決不讓別人侵犯到你的權利。”
想到她入睡前的話,他頓了頓,略帶憂心地囑咐道:“只要一得空,我便會回來,你好好養身子,不要到處亂跑,乖乖待在這裡,不要讓我擔心。”
傅爾焰眼神一飄,點頭應允。
“放心,我等你回來。”
不放心地在她額頭印上淡淡一吻,上官輕雲轉身,再次投身入明爭暗鬥之中。
雖口頭應允了上官輕雲的要求,但傅爾焰從來不是會乖乖等在原地,看著在乎的人置身於危險之中的女子,為了儘快讓養好痼疾,恢復內力,自上官輕雲走後,她異常聽話地吃藥練功,彷彿如同她答應的話一般,非常“乖”。
沒有她的召喚,青衣也鮮少來到這小院中,現在的她直接受命於上官輕雲與墨澈兩人,當然更多地還是在墨澈手下辦事。
這日,傅爾焰並未召喚青衣,她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傅爾焰隱居的小院。
“姑娘。”
“你怎麼來了?”
青衣自袖中抽出一封密信,恭敬地交給在院中斜躺著曬太陽的傅爾焰。
“王爺命我送來手諭,請姑娘過目。”
傅爾焰眼中掠過困惑,她現在還在養病中,若說有任務,應該也輪不到她,怎麼會特意如此慎重地命青衣送信?
她接過密信,直接開啟,仔細閱讀。
然而越讀,面色越黑。
青衣不曾看過這封信,只是,單見她主子頭頂似冒出火光,便知裡面的內容恐怕不妙。
墨澈並未交待其他,而是特意來信要求她,安分點,不要出去亂跑。
若只是這樣的內容,傅爾焰倒也不至於光火,最多也就視而不見。
偏偏墨澈彷彿刻意逗弄傅爾焰發怒般,說目前上官輕雲是他手下佈置最深的暗棋,而她則是唯一能牽動他心緒的人,若是她到處亂跑,他要如何牽制上官輕雲,讓他安心為他辦事?
這兄妹倆的相處方式,向來難以為外人道,即便常年跟隨在兩人身邊的青衣,也對他們的針鋒相對有些迷惑不解。
生性反骨的傅爾焰看完這封密信,直接一把揉爛,冷冷一哼。
“這個也是,那個也是,都要我安分聽話。我傅爾焰是這樣的人嗎?你們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要讓你們掌控不得!”
☆、118 借刀殺人
安詳的夜帶著肅殺之前的寂靜,空氣沒有一絲流動。
珣陽王府的書房內,墨澈帶著微笑,拍了拍姚用的肩,對他佈置下了任務,亦許下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富貴與榮耀。
姚用帶著滿意以及充滿野心的神色,輕狂地轉身離開,絲毫不覺自己這樣的行為或許在他人眼中充滿了不敬,正因為墨澈刻意表現的縱容和寵信,姚用並未注意到,在幽幽燭光映襯下,墨澈眼中森冷的殺意。
隱身於帳幔之後的陸華圖,見姚用已離開,便現身靠近坐在書桌前的墨澈。
“主子,這就是您說的大禮?”
“呵呵,是啊。”
“屬下不明白,您真認為以姚用的本事能暗殺得了四王爺?”
墨澈慵懶得笑了笑。
“自然是不能的。”
“那您為何下此密令,還特意讓姚用連跟在四王身邊的上官公子也幹掉?”
陸華圖滿面困惑,覺得自家主子的心思愈發難以捉摸了。
“且不說上官公子現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