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那五個人是江湖中人的話
總覺得,雖然無可懷疑,卻總是抑制不住地疑心大起。
還是繼續監視吧他們來的時間太巧合了,僅憑這一點,就值得懷疑
州府。
齊仲彥在做著與身在城外的莫鳶飛相似的極其事情。
不過,他的身邊,還有別人。
文書被輕輕放在案上,年輕女子上前拾起,手上微一用力,薄薄的紙上竟竄起了火苗,很快便吞沒了文書。
面帶病容的齊仲彥抬起眼,饒有興致地看著紙張化作飛灰:“靈術?”
“內力武功而已。”女子冷淡的聲音響起。
“哦?”女子的冷淡沒有讓齊仲彥退卻,他臉上倒是露出了更加感興趣的表情,“你還會武功?能做到這一點”微仰下巴指指最後一點火苗,笑著繼續道,“你的武功一定不弱吧。”
對他有些多此一舉的提問,年輕女子只是輕輕點頭:“是。”只不過她沒有說——能夠僅憑內力便將紙張點燃,這樣的內力即便在江湖中也已高得極不尋常,當然,她更不會說的是——這種“極不尋常”的來歷並非是勤修苦練,而是用靈術將他人的力量吞噬,整合。至於有一點:這是否安全從來未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看來那個地方的人才的確很多呢”齊仲彥臉上露出淡淡的嚮往,“結束之後,我還真想去見識一下你覺得我會有機會麼?”
“你今天用了靈術?”年輕女子不答反問。
齊仲彥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行為。
“侍燈大人在此,你不該這麼做。”
報復似的,齊仲彥同樣沒有回應對方的話語,自顧自道:“原來在這麼近的地方你也無法感應我使用了什麼靈術啊看來如你所言,你跟那位侍燈還真是相差甚遠呢哦對了,我用了‘諦聽’。”
年輕女子蹙起了眉,神色不悅卻壓抑著心情,只道:“你的身體不適合用靈術諦聽所耗費的靈力對你來說已經超出極限了。”
“這算是關心我?”
“不是。”年輕女子誠實地回答,“你死的話,我家大人會很困擾。”
“真傷心吶!居然被人這樣說。”齊仲彥臉上掛著笑,用一分誠意也聽不出來的欠揍語調說著本應該飽含深情的話,“你就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