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嗣才被遣的。”隨後就是格格笑起來。
聽這些傳聞的人都大吃一驚,最後心有慼慼焉地道:“聽說這老夫人是繼妻,怕是想要讓自家兒子襲爵才去害嫡長子那一房的人。”拍拍胸脯又說:“我可要活得長一點才行,不然我家相公再娶個繼室,我的兒女都要沒活路。”臉又現疑惑,“不過那聖公主嫁到年家也還沒到月餘呢,這麼快就有了?”
“莫不是珠胎暗結吧?”有人立即搭口。
“你們懂什麼?”那個爆出小道訊息的人揮了揮扇子,“是人家肚子爭氣,洞房那天就懷上了,聽說請太醫來摸出了喜脈,只是想到胎兒沒滿月,所以不能大肆宣揚,怕孩子小氣。我還聽說永定侯府都暗暗張燈結綵,等日子到了就對外宣佈。可沒曾想這孩子還是被繼室給謀害了。”最後長長一聲嘆息。
坐著喝茶的貴婦人們都心有餘悸,內宅裡面這些個事並不鮮見,害人的招數還少見嗎?只是有人幸福有人倒黴罷了。
身為正室的她們,自然會同仇敵愾,對繼室加以抨擊,“這老夫人忒不是東西了,這新嫁娘也是命不好攤上了這麼個繼祖母”
“可不是嗎?這人心難測”
喬蓁對外稱病,喬茵來看望喬蓁的時候,自然少不得要說說這京裡最近熱門的事情,看到她的眼睛瞪大,遂道:“不會是這小道訊息說的都是真的?那個老夫人真的謀害了你的孩子?”神情更是由輕鬆轉為凝重。
喬蓁接過凝雁手中的香茶遞到喬茵的手中,“一半一半吧。”湊到她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喬茵這才知道她假懷孕的事情,輕舒一口氣,總之倒黴的不是自家人,自然不用太緊張,“幸好是假的,不然豈不得虧死?”懷孕也不是說想有就有的,她成親比較早,至今肚子還沒有訊息,婆母章榮氏最近似乎頗有佩詞。
“這個自然,如果真懷上了,哪會捨得拿來這樣讓年馮氏背黑鍋?”喬蓁道。
喬茵笑了笑地輕茗一口香茶,“你正值新婚,急什麼?不過這傳言對你倒是相當有利。”頓了頓,“當然你那位繼祖母就慘了點,不過這也與人無尤,她少點野心,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對了,不知道是何人要背後放出這些傳言的。”
這些話一出來,年馮氏怕是連最後翻身的資本都沒有,這個幕後推手真的夠心狠手辣,最後不禁臉大驚道:“不會是我那個好妹夫吧?”這倒有可能,年徹什麼事做不出來?別說給年馮氏抹黑,怕是立即殺了年馮氏,他也做得出來。
喬蓁搖了搖頭,如果是年徹做的,他必定會告訴她,在這方面,他們夫妻一向有商有量,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會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
她朝喬茵笑了笑,目光卻是看向了榮華院。
此時的榮華院裡,盛寧郡主也在招待客人,這客人自然不是別人,一個是她孃家大嫂果郡王妃劉夏氏,另外兩個卻是與她關係頗近的貴婦人。
她正給她的寶貝鳥兒餵食,逗了逗,隨口問道:“都給我傳出去了?”
“哪能不傳?還是我們手快,要是再慢一點,你那個繼婆母怕是大訴她的委屈呢。”其中一名長著長臉的貴婦人笑道。
“這回看來年馮氏怕是要被我們置之死地了。”另一個貴婦人一說話,頭上的金釵都一搖一搖的。
果郡王妃劉夏氏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聽說年馮氏進了宮討救兵?你也知道這個太子家的庶女福郡主就要嫁給你們三房的年行,年馮氏若真個被休,蕭側妃的臉上也無光。”
“郡主,不能任由她死灰復燃,回頭我再讓人傳得厲害點,保證這訊息也能順利進到宮中。”長臉貴婦人建議道。
盛寧郡主將手中的鳥食全拋到鳥兒面前的食槽內,“宮裡皇上早就知曉,她年馮氏要鬧到宮裡,我正巴不得呢,她這輩子怕是都沒機會再回到永定侯府裡來。”話說得漫不經心,話裡的意思卻是讓人打了個冷顫。
劉夏氏不禁拉了拉身上單薄的夏衣,這個大姑奶奶怎麼越來越厲害?她現在也不敢隨意地開她玩笑,就怕真惹怒了她,回頭連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這些個閒言碎語自然會傳到年馮氏的耳裡,她當即氣得將敷臉的藥瓶子甩到地上,瓶子摔碎了,藥液撒了一地。她臉色怒得發青,“這都是假的,是她喬蓁珠胎暗結了這才成的婚,是誰亂傳這些個話?你們去給我查清楚”
她大肆發作一通,表情更見獰猙。
威遠侯夫人馮蘭氏端著一張臉走進來,揮手示意下人出去,然後看向這姑姑,“姑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