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轉悠個不停,相當的礙眼。
忍耐著用完早膳,他將這一群女人都趕跑,拉著要走的妻子的手腕,“什麼時候送走她們?”
“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盛寧郡主裝聾作啞。
年復咬緊一口白牙,“盛寧,你別挑戰我的忍耐度,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盛寧郡主看他這個樣子,不枉她召這些女人來做戲,有種報了老鼠怨的感覺,這回他終於體會到他當時維護寧木森時她不爽的心情。
不過要逗他也得有個限度,所以她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那得看你了。”
“什麼意思?”他皺眉。
“看你哪天把我侍候得舒服了,我哪天就應你的意思唄。”她攤了攤手,笑得頗有幾分無賴。
年復卻是想到了昨晚,老臉上一紅,終咬牙鬆開她的手臂,為免掐死她,他轉身離去。
喬蓁到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年復又黑著一張臉出去,不由得駐足看了看,這公爹八成又被婆母氣到了,這真是風水輪流轉了。
“我看公爹怪可憐的。”她進來朝婆母道。
盛寧郡主逗著鳥兒,給它們的食槽添糧食,“別管他,他自找的。”
若不是因為那次的爭吵,她興許早就低頭了,畢竟那段時間他們還是挺合拍的。
喬蓁也知道別人的感情,她插手太多不太合適,更何況這兩人一個是公爹一個是婆母,就更要把握一個度,遂不再對他們的感情生活指手劃腳,而是說起了瑣事來。
“我尋思著現在給三叔父再娶妻房,似乎不太合適,年行是不好,可衡哥兒與潔姐兒到底也沒有犯錯,為他們著想,這娶妻的事是不是要緩一緩?”喬蓁道,之前盛寧郡主讓她放話出去,說是要給年咎娶妻,她反覆思量,這樣只怕會適得其反。
盛寧郡主停下喂鳥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