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無意識地攬上自以為是夢中的年復的脖子,讓他吻得更為徹底,手往他的懷裡探去,撫摸著他的胸膛
在慾火的主宰之下,兩人都失了理智。
就在一切發展得如同世間男女歡愛的過程一樣時,外面有敲門聲,“侯爺,郡主,不好了”
這急切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到兩人頭上,年復徹底地恢復了理智,而盛寧郡主也從春夢中醒來。
兩人眼睛大張,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對方,鼻尖對著鼻尖,這還不是最尷尬的。
盛寧郡主感覺到體內似乎有異樣,她不可置信地掀被子低頭看去,千萬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樣
年復同樣也是震驚不已,與她一道都往被子裡的下身看去
最後,兩人同時抬頭。
“年復,你”盛寧郡主想罵他,一時間卻找不到詞,都多少年了兩人沒有歡愛過,這怎麼會糊里糊塗地做了起來,“混蛋!”
年復的臉上頓時充血紅了起來,只能怔在那兒任由他罵混蛋。
“你還不趕緊拿出來”半晌看他沒動作,盛寧郡主推拒著他,只是這人比她重,她推不動他。
“侯爺,郡主,世子爺與聖公主出事了”外面的人久侯不到他倆的聲音,只得再度催促。
一聽到兒子兒媳出了事,夫妻兩人顧不上清算這次是誰對誰錯。
年復迅速地抽身而出,抓起衣服穿了起來,所有的*都不及家人重要。
盛寧郡主的身體卻是哆嗦了一下,咬牙看了眼丈夫,然後也趕緊穿上衣物,不過在看到胸前的指印與吻痕的時候,她仍止不住地咬牙與臉紅。
年復將外衣遞給她,“有什麼話我們回頭再說,這次是我的錯。”
盛寧郡主將外衣一把奪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經她的允許,他怎麼能將他的東西亂用在她的身上,不過此時確時不是說話的時候。
待他們夫妻二人出現的時候,老侯爺也整裝待發了,三人看了看彼此。
老侯爺道:“有什麼話去到墨院再說。”
夫妻二人點點頭,同時臉色凝重。
三人到了墨院,看到院子裡很是安靜,都有不好的預感,三步並做兩步到了內室。
丫鬟來回拿著藥物,而喬蓁卻是躺在床上。
盛寧郡主奔向床前,檢視了一下喬蓁的身體,沒發現有什麼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到裸著上身的兒子身上有傷口,頓時怒道:“這是誰幹的?”
年復也沉下臉來,敢打他家主意的人,他都要他們不得好死。
“連永。”年復陰沉地道。
年老侯爺一聽眯起了眼睛,“連家還沒有安份?”看了眼床上的孫媳婦,“孫兒媳婦如何了?”
年徹喝了口熱湯,“沒大礙,我已給她餵了滋養魂靈的藥物,幾個時辰後她就會醒來,只是這兩天可能會比較疲累,母親,過年的事情只怕你要多勞累了。”
盛寧郡主點點頭,“你放心,這回我親自坐鎮,不會讓兒媳婦累著。”
年徹這才放下心來,看向祖父與父親,“我打算待會兒就進宮,有這張貴在手,聖上會同意出兵將連家連根拔起的。”
連家,其實是很特殊存在的,世人以為他們偏安於一隅,卻有不俗的影響力。其實與年家一樣,他們的先祖也是追隨太祖打天下,不過在功臣閣裡面卻沒有連家的一席之地。
這與當年的一個老道的預言有關,那個老道說,連家將來必出皇者,就憑這一言,連家的先祖嚇得立即交回兵權,發誓子孫後代永不為官,回家吟詩弄畫去。太祖皇帝當時也顧慮著天下初安,看到連家甚至將祖墳遷至那風水最差之地,並且連殺兩個戰功赫赫的兒子,表明了只要一家子性命得保,並沒有爭雄之心。
這才容得連家存活下去,也記念著曾經的功勞,並沒有趕盡殺絕。
當然,看到連家這樣的氣數,當朝每一任皇帝有疑慮卻沒擔那惡名,連家在儒林頗有影響力,免得天下人說皇家涼薄。
幾代下來,當權者也沒再將這事放在心上,當然試探是有,譬如老皇帝曾多次就試這連永有沒有出仕的意願,好在連永表現得極為穩妥。
現在連永意圖搶聖琴奪喬蓁,那麼事情就不再簡單。
年復嚴肅道:“我跟你進宮去面聖。”
年徹應了一聲“是”。
建章六十一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日,老皇帝就下旨滅連家全族。
一大清早,年馮氏就迎來了預料以內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