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飯,這還不失約了嗎?”她強詞奪理地質問父親。
年復哭笑不得,他又沒說過天天都要過去與她一道用晚膳,怎麼現在變成是他的不是?
盛寧郡主瞪了一眼年復,要他順著女兒一點,別又激得女兒去尋短,真要出了事,她可饒不過他。
年復拿出帕子不嫌髒地給女兒捏了捏鼻涕,“好,我往後絕不輕易失約,這回滿意了吧?”
“我們拉勾,拉勾了我就信你。”年初晴得了父親的準信兒,這才破涕為笑,自己掙扎地下了地,舉起小手指向著父親。
年復笑了笑,幼稚了一回地與她拉勾。
年初晴這才滿意地收回手,頗為高興原來自己在父親的心目中也是有份量的,至於父親院子裡的那個狐媚子,總有辦法收拾他。
當夜,一家三口與年老侯爺話起了家常。
寧木森披著衣服沒睡,在窗前踱來踱去,也沒等到年復回來的訊息,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最後一臉陰深地坐在圈椅內。
“寧爺?”
他聽到聲音,抬頭看去,這人是他的親信,“侯爺什麼時候回來?”
“侯爺今兒個不回院子裡歇息了,夜深了,老侯爺留他在那兒呢”
話還沒說完,寧木森就將桌上的物品掃落在地,“出去!”
那前來稟話的小廝撇了撇嘴,趕緊彎著身子離開。
寧木森捏緊手掌,好你一個盛寧郡主,竟然拿著女兒來做筏,以前還沒發現她也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女人。
今晚又如昨晚一般,年復與盛寧郡主又不得不同處一室,在老侯爺院子這兒的東廂房裡,傢俱簡單地令人髮指,只有一張八仙桌與大床,別的什麼也沒有,更離譜的是隻有一床被子。
盛寧郡主看了看,著人去搬屏風來,哪知那下人卻說屏風壞了,用不了。
這話惹得盛寧郡主瞪大眼睛,這是什麼蹩腳藉口?
讓去搬羅漢床、貴妃榻等物,甚至是多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