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蓁愣了愣,這小姑竟有這心思?她還以為她似年徹那般,是全然地不在意,“小姑,你真的這麼想?”
“當然。”年初晴睜大眼睛道,“我娘又不是真喜歡那些女人,如果我爹回頭,他們兩人和好,祖父會高興,外祖父也會高興,有什麼不好?”
喬蓁定定地看著這小姑,很美好的願望,她甚至有幾分感動,怪不得年老侯爺如此疼寵她,果然是朵小小的解語花啊。
“好,我一定想法子幫忙。”喬蓁給出確切的答案。
“來來來,我們商量商量”年初晴興奮地眨眨眼睛。
姑嫂二人遂咬起了耳朵來。
錢氏母女上了馬車,車伕揚鞭駛出年家的時候,錢金氏板著臉看向女兒,“你想壞事嗎?是想要讓你爹你哥他們都回不來才安心,是不是?”
“娘,我沒有這意思”錢黛曉忙解釋,母親不動怒則已,一動怒就是爹也吃不消。
“下回你不要再隨我到永定侯府來,省得給我丟臉。”錢金氏仍然餘怒未消,這女兒就不能省事點,“若沒有你爹你哥給你撐腰,你的婚事就堪慮了。”
錢黛曉忙認錯,表示自己不該對喬蓁出言不遜。
錢金氏這才稍稍下了火氣,到底是親生女兒,捨不得過於責罵,“往後不許再這樣,現在我們有求於人,你得給我牢牢地記住這話。”
錢黛曉忙點頭應是,至於心裡怎麼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年徹回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一副景象,不由得濃眉一皺,“你們在搞什麼?”
“不說給你聽。”年初晴小孩子氣地回她兄長一句。
“你的事我還不屑於去聽呢。”年徹立刻回敬她一句,母親都不知道怎麼把這丫頭片子寵成這樣?
“好了,與小姑鬥嘴,我都要看不下去了。”喬蓁忙打圓場,簇擁著丈夫下去換衣裳,然後給小姑一個鼓勵的眼神。
年初晴頓時信心滿滿。
等到晚膳的時候,盛寧郡主早就過來了,卻是怎麼也沒等到年復的身影,直到好一會兒,年復的小廝才來稟報,說是侯爺今夜不過來用膳了,讓大家不用再等他。
年初晴一聽,頓時小臉下搭,她還費了心思準備父親愛吃的菜,準備藉口是母親吩咐的,這樣好讓父親多多在意母親的存在,當然對於母親,她也是如法炮製,這樣一來,他們念著對方的好,必定能拉近距離。
哪知到頭來,父親卻缺席了。
喬蓁上前抱了抱年初晴,給她一點安慰,遂道:“公爹是不是遇上什麼難事?”
盛寧郡主沒有留意到小女兒的情緒低落,徑自落坐,冷冷一笑,“能有什麼難事?”
年徹也是一掀衣袍坐下來,“趕緊來用膳吧,忤在那兒做甚?菜都要涼了。”
喬蓁拍拍年初晴的背部,然後簇擁著她一道到餐桌前用膳。
“你怎麼了?”盛寧郡主這才發現女兒似乎有心事。
“沒什麼。”年初晴沒精神地答道。
盛寧郡主狐疑地看了女兒半晌,不用再問,也猜到應是為了年復缺席這飯局的緣故,所以女兒才不高興,這麼一想,她的表情了十分的不悅,讓女兒失望了,就是年復的錯。
她有幾分鬱怒地挾著菜吃。
喬蓁看了看,眼珠子一轉,這公爹缺席,看來也不全然是壞事。
晚膳過後,盛寧郡主連茶果也沒吃就急匆匆地走了。
年初晴也被年老侯爺接過去。
一時間,只剩夫妻二人,喬蓁湊近丈夫,“可知公爹為何沒來?”
年徹伸手攬著她,“還用得著說?”眼角朝年復的院子努了努,“必是有人弄么蛾子唄。”
喬蓁一愣,竟是一下子就意會過來,隨即瞪了丈夫一眼,“你怎麼全然沒事人一般?”
“不然要怎樣?”年徹張大眼睛道,“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莫非還要與一個下賤之人計較不成?”
“好歹也有點反應嘛。”喬蓁咕噥道。
話音剛落,她就被年徹撲倒在羅漢床上,只見丈夫挑了挑眉看她,“要反應還不容易?我這就反應給你看”
感覺到他的變化,她的俏臉一紅,她要的又不是這種,這無賴?“放我起來,剛吃完飯”
“飽暖思淫慾。”年徹回了一句。
剩下的都是不可告人言的歡愛時光。
年復的院子裡面西廂房卻是藥香撲鼻,此時他看著床上有氣無力的寧木森一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