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地中,將一個男人的夢想與希冀都折斷,只得他今天這樣一句話?
年復似沒有看到他震驚的眼神,寧木森不知道,遇上他,他才知道自己對女人沒反應,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多美好,那代表著他當時的心情極其複雜,他是嫡長子,要傳宗接代,沒有兒子,他對年家的祖宗沒法交代。
那一段日子是怎麼走過來的?他記得不太清了,也許也沒有刻意去記。
寧木森笑了笑,沒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而是又給年復倒了一杯酒,“侯爺說得是,過去的事再提也沒有意思”
酒一杯接一杯下肚,寧木森似乎醉了,他拉了拉衣襟,然後靠在年復的肩膀上,“侯爺”
他想要去吻他,想要主動去勾引他,只要他再上他的床,他的心就可以安定。
年復下意識就一避,把體內的酒水逼出來,然後將酒撒在香爐內,一陣聲響,香爐裡再沒有煙冒出來。
“侯爺?”寧木森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木森,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一套。”年復板著臉道,“在香裡下催情的藥物,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我不想再重演,這次我就不與你計較,木森,我的底線不是你能踩的。”揹著手他走出這間令他有幾分排斥的屋子,“夜深了,你趕緊睡吧。”
寧木森睜大眼睛看著他離去,他明明就有反應了,為什麼不肯留下?他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可那也是因為他愛他啊。
“侯爺?”他追上去想要拉回他。
年復一個轉身將他甩到身後,迅速回到自己的主屋。
落下的寧木森被擋在門前。
年復躺下來的時候,身體的反應還沒有消失,不顧天冷,他洗了個冷水澡,卻衝不去體內的躁熱。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