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報喜不報憂,更是怕她有苦都自個兒吃,現在越查下去,她感覺到聽露的不幸似乎源頭都在自己身上。
表情又震驚又有幾分內疚,如果早知道自己是帶給聽露不幸的根源,當初就該讓聽露在適當的時機離開她,這樣她就不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年徹上前攬住她的肩膀,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別想那麼多,這事與你沒有干係。”頓了頓,“你無須內責,聽到沒有?”
喬蓁眼含酸楚地點了點頭,說不自責是不可能的,這張貴若真的是騙子,聽露得承受多大的傷害與痛苦?一想到,她就快要窒息到不能呼息。
年徹看到她的情緒穩定下來,這才朝外邊的暗衛道:“重新給我查,把這叫張貴的人來歷查得一清二楚,若再犯上回的紕漏,我可是一個也不會輕饒。”
“是。”外頭的暗衛其實也是一臉的憤慨,這個張貴讓他們在主子面前丟臉了,這更是當初女主人鄭重交代的事情,原本以為完成得十分圓滿,現在才知道紕漏大出。
這一夜,喬蓁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吵得年徹也無法安眠,最後索性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與她纏綿至死。
喬蓁熱烈地回應丈夫的歡好,她也極需要這樣一份發洩的途徑,在驚叫與數度攀升到極致的快樂,心中的鬱悶也發洩得七七八八。
直到天亮時分,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年徹起來的時候,伸手摸了摸她嫩滑的臉蛋,留戀地低頭摩挲她的臉蛋,眼裡有著深深的眷戀,“錦繡,我不能失去你”
沉睡中的人兒並沒有回應他的話。
年徹坐在那兒看她半晌,這才下床穿衣梳洗,為了不吵醒她,他一切都是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