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喬蓁淡定地接過茶碗奉到盛寧郡主的手中,“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年馮氏自己要回來的,留她下來也是為了更容易找到事件的真相。”
盛寧郡主喝了一口茶水,冷哼一聲,“如果抓到實質的證據,我必定不會輕饒。”
喬蓁點點頭,婆母想的也是她想的。
偏房裡面的年馮氏氣得直跳腳,破口大罵盛寧郡主與喬蓁倆婆媳狼狽為奸,至於那碗被拿走的藥,她沒擔心,裡面並沒有害那老不死的藥材,也就不怕人查。
這夜,年徹與喬蓁夫妻二人分別在年老侯爺與年初晴身邊值夜,這兩個都是重要親人,可是半點馬虎也不能出。
盛寧郡主看了看女兒後,就被兒媳趕去休息了。
她轉回自己的正房,揮手讓人下去,身心俱疲的她這會兒也感覺到累,脫了外衣後,就掀開錦被上床準備大睡一覺,哪知道被裡有人,她頓時一驚,“是誰?”
“是我。”年復有些模糊的聲音傳來,明顯他過來睡有一會兒了。
盛寧郡主氣得咬緊牙關,這人不是處處都護著他那個狐媚子嗎?現在又睡她的床是什麼意思?“你要睡就回你的床上去睡,別忤在我這兒讓人厭惡。”
這樣不留情面的話,年復聽到後還是清醒了過來,在他累及想睡的時候,下意識就回到這兒,其實他還是挺想念她的。
“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他不悅地回了一句,翻了個身子準備再睡過去,待會兒還要換下兒子給老爹侍疾。
盛寧郡主看到他這一副無賴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還有臉躺在這兒?這時她已無睡意,有的都是怒火,錦被一掀,一把拉起年復。
不設防的年覆被她拉起來,沉著臉看她,“別鬧了,行不行?”
“我沒跟你鬧。”盛寧郡主也賴得與他理論,一股作氣推著僅著中衣的他出去,看到他已在門外,表情陰寒地看著自己,臉上同樣也是寒霜密佈,“年復,你給我滾,往後別再來爬我的床,這兒沒你睡的地方,回你的院子睡兔子去,恕不奉陪。”
“嘭”的一聲,將房門狠狠地關上。
年復以為她不過是出出氣罷了,才會沒反抗地任由她推著出去,哪知她居然甩門給他看,頓時用手捶打那扇緊閉的門,“盛寧,你給我開門,聽到沒有?”
敲了一會兒,也沒見她來開門,身上又是寒冷不已,他打算一腳將這門踢開。
突然,門開啟了一條縫,他差點就跌進門裡面。
盛寧郡主將他的外衣等物都扔了出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門又是一聲巨響關閉起來,傳來她的聲音,“年復,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老孃才不興侍候你。還有,你敢踢我的門試試。”
年復哪試過如此狼狽地被人掃地出門,讓他難堪的不是別人,還是他最近迷得不得了的妻室,想來都一肚子火,正要再度伸腳卻踢門,眼角餘光瞟到侍女在偷看,忙止住腳,一肚子的氣更是無處發洩,迅速地套上外衣,臨走前還放了一句狠話,“老子也不是非你不可。”
躺在床上的盛寧郡主聽到他放的狠話,頓時憤怒地捶了一下床板,這個可惡的老男人,往後她再也不會讓他碰,不然她的名字倒過來寫。
喬蓁聽到主屋的公爹婆母又吵起來,皺緊眉頭掀簾子出去,正好看到年復滿臉怒氣地離開,甚至連掩飾也沒有。
“這又是怎麼了?”
聽到女主子問,代柔悄然道:“好像是郡主將侯爺從床上趕下來,然後又趕出房門外,這才鬧騰起來。”
喬蓁一聽不禁呆怔住,撫了撫額,這對老夫老妻有時候真不輸年輕人,無論何時都能折騰得起來,想到寧木森,她也就能明白盛寧郡主這婆母的想法,那口氣確實難以下來。
永定侯府裡面風起雲湧,各方都不得安寧,在府外的寧木森暫時被安置在一幢一進一出的小宅院裡面,只有一老一少兩人侍候著,遠不如在侯府裡面舒適,更重要的是他等了兩天也沒等到年復來看望他。
心情哪能得好?正心煩意亂的時候,知道年馮氏已經回到年家,並沒有被趕出來,可見她是成功回到永定侯府。
他就更是坐不住,合謀的兩個人,哪能一方得益一方吃虧?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才給年馮氏找到這回去的機會,她是不是該回頭來幫襯幫襯他?至少也要讓年復來看望一下他啊,就算不行,也要給他製造再回永定侯府的機會啊。
這麼一想,他開始寫起信來,提醒提醒這年馮氏他的存在。
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