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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它最近一次的驚動是在兩百年前,大魏的開國皇帝就是此琴最近的擁有者,憑藉此琴的傳說,聚攏反臣,一舉將腐朽的前朝覆滅。太祖登基後,對於此琴的處置就是供奉在祈福神宮,下旨不得隨意亂動,違者滅抄滿門,更甚至將此琴的弦都拆掉,目的很簡單,就是不再讓後人能彈奏此琴,不讓那聖琴動,天下亂的傳說再現,以保大魏的千秋萬代。

對於太祖的做法,他一直是嗤之以鼻,子孫後代不思進取,就算把這琴拆了扔到灶頭裡也不管用,一向只信自己力量的他,並不相信一把琴就能顛覆天下,那都是後人穿鑿附會的。

所以幼時,祖父帶他去祈福神宮瞻仰此琴時,他曾放言,“此琴能讓人得天下,不過是笑談爾。”

祖父當時是怎樣的面孔,哦,他想起來了,祖父第一時間捂上他的嘴,警告他禍從口出。

然後祖父又眯眼笑道:“確是笑談,無奈天下人就是喜歡這笑談,皇家更甚。”

正在沉思中的年徹,看到喬蓁的舉動之後,當下臉色大變,立即發動全力向她的方向游去,大聲地警告道:“別碰——”

這琴有古怪,以前他瞻仰時是一把被撤弦的琴,現在出現的卻是一把已經安好弦的琴,這弦是誰安的?誰能有這本事?更何況這把琴有排他性,不是它選定之人,是不能隨意碰觸,否則非死即傷。

聖琴一直供奉在神宮深處,每十年舉行一次大典,展示著大魏劉氏皇族的正統,在現今來說幾可成為皇家的象徵,也是大魏土地上士紳好琴的由來。

不管這張琴有什麼古怪,喬蓁這舉動都是危險至極。

他奮力地往前遊,伸手想要拉住輕舉妄動的她,無奈被他折磨了有段時間的女人仍然有力氣實現自己的目的,看到她不聽勸,他大吼,“該死的女人,你聽到的我的警告沒有,叫你別碰,你就別碰,想找死我另外成全你,你——”

最後手一撲空,只來得及抓到她衣袖的一個邊角,大力撕扯下,那塊脆弱的一小塊布料就空落落地被他抓在手裡,而那個該死的女人並不柔軟的手指末梢已經碰到夜空中閃著光耀的琴身上,來不及了。

他的表情緊繃,青筋凸出,扔下那塊布料,瞬間就做出決定,打算再度去救這個蠢笨的女人,誰知

他隨即怔在當下

那把古琴非但沒有把喬蓁震開,反而光芒還耀眼了許多,女人那帶著粗繭的手已是把古樸的琴身抱在懷裡,然後一臉淡然地看向驚訝的年徹,“為什麼不能碰?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的手愛惜地撫過琴身,那木塊上每一個紋路她都熟悉非常,看了看那七根琴絃,那是她親手安裝的,只要彈一彈,她就能離開這個異時空?她吞了口口水,手指顫微微地伸向琴絃

年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臉緊張地看著她的舉動,至今仍處在震驚當中,聖琴認可她了?

就在喬蓁的手剛要碰上那琴絃的時候,突然的變故又發生了,虛空之中有一股念力朝她而來,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的身體本能地一歪。

身旁的年徹一看就知道不好,身體在水中一跨,衝上前去把喬蓁抱在懷裡,躲開最重要一擊,神宮養的祭司果然不都是廢物,“該死的女人,你還好吧?”

喬蓁的鼻子撞到他發硬的胸膛上,一陣疼痛傳來,而懷中的琴卻是劇烈震動起來,那看不見的絲絲念力都纏繞而上,硬要從她懷中把琴拖拽出來,而琴身也漸漸脫出她的懷抱,她不捨地緊緊抱住,這是她回家的希望,“琴”

年徹卻是氣得頭頂冒煙,“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管琴不琴的,趕緊鬆手——”

“我不——”她不顧疼痛的鼻子,回頭朝他吼了一句,手指更是緊緊地抱著琴身不放。

年徹看著她的冥頑不靈,感到一陣的頭痛,她能不能開一開竅,真讓神宮那群祭司追查到她,別說將來憑聖琴闖一番事業了,這條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未知之數,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的道理她懂不懂?

他的大手使力地掰開她的手指,就是為了讓她鬆手。

她一面要抵抗那不知名的力量,另一面又要抗拒他的插手,在這兩方力量之下,她的力道顯得微不足道,很快,手指就抱不住琴身,如來時那般突然,聖琴朝著虛空消失時也是那般的讓人措手不及。

“琴”她一臉失望地伸手想要去抓。

年徹抱緊她的身子,抓住她的雙手,吼了一句,“你夠了沒有?平日的聰明勁兒都到哪去了?這麼沉不住氣?”

就是這一吼,喬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