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距離,朱爾德眼裡的光彩頓時一黯,正要撐手坐起來,喬蓁卻是阻止他,“待會兒再起來,你家小廝八成是給你送藥來。”
朱爾德又躺回地面,袖下的手卻是緊握成拳,他沒想將自己這最糟糕的一面展示在她的面前,心絞痛,這是他自孃胎遺傳而來的,也是他一直不願直視的頑疾。
“五爺,這是您的藥,早上出門的時候過急了,忘了帶。”小廝氣喘吁吁地道,然後拉開塞子,倒出一顆給朱爾德吃。
喬蓁避嫌地站在一旁,這是朱家的事情與她沒有大關係,她沒有偷窺別人**的愛好。心下也在慶幸,好在這小廝送藥及時,也好在朱爾德的症狀不是最嚴重的,不然真要人工呼吸什麼的,她是無所謂,反正是救人問心無愧,可這到底是古代,真要那樣做,這閨譽只怕又要毀了。
約莫過去了一刻鐘,朱爾德才在小廝的攙扶下走到喬蓁的面前,一臉謝意道:“多謝喬姑娘剛才施救,不然在下危矣。”
喬蓁笑道:“不足掛齒,親家五舅不用放在心上。”
“不知姑娘用了什麼法子救了我們家五爺?”一旁的小廝好奇地問,也存了要學學的心思,畢竟五爺不愛吃藥,若真發作了,在沒藥的情況下倒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朱爾德想到的卻是那一刻面上的陰影,似乎她的唇要向他吻來,那個時候,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現在思及,臉上還紅了紅,遂一臉正經地喝斥自家奴僕。
喬蓁卻是擺擺手,“這又沒什麼,你的小廝真要好好學一學,關鍵時刻還是十分管用的,我又不藏私,不過是平日裡看的書雜,才學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