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綜,你老實告訴我,你都上哪兒鬼混去了?”喬武氏想到這段日子以來,丈夫跟她行房的次數極少,大多時候她想要時故意挑撥他,他都一臉不耐煩地推開她的手,那時候她體貼地想他是為了這個家在外奔波太累了,可現在卻不作如是想。
“你發什麼瘋?”喬綜吼了一句,“我在外已經夠累了,不想回來再與你吵。”
喬武氏不依不饒地上前,“你跟我說清楚,你是不在外在外室?那個女人是誰?”
“沒有,沒有,你聽到沒有?”喬綜推開她怒吼,“一回來就看你在這兒發瘋,懶得跟你待在一塊兒,你不走我走。”說完,掀簾子就要走人。
喬武氏卻覺得他理虧,哪裡肯就這樣放他走?回來得這麼晚,又一身脂粉味,這還不是擺明身有屎?他如果光明正大接回家裡,她還沒那麼生氣,好歹還尊重她這個正妻,在她眼皮子底下,她自有辦法把那個狐媚子治得死死的。
兩夫妻頓時一拉一扯地吵鬧起來,聲響越來越大,連二老爺夫婦都影響到,頓時,二房一家子都起來調停。
喬茵聞言也披著氅衣到兄長的院落去,只看到三嫂拉著三哥不放,更是說了此不中聽的話,又哭又鬧的讓人頭疼。
二老爺板著臉站在那兒,這兒媳越來越不像樣子,男人喝喝花酒或者在外玩玩都正常得很,她偏還當回事不依不饒。
二夫人自然是見不得兒子吃虧,幫著兒子對付兒媳,指著兒媳的鼻子就是一頓好罵。
喬武氏平時能忍,這會兒也不知是真